定是又在与大国师暗暗较量。”
摄政王也正是此想法。
自从皇帝开始器重大国师,曾经备受皇帝看重的一岩大师便远走饶州,但人走了,不代表较量也没了。
这些年大国师但凡做出点值得称颂的事,一岩大师必定以某种方式反击。
因此摄政王并不觉得此事一岩大师蹦出来有什么奇怪的。
反倒是有些人太安静了,他直觉不对劲。
“驸马呢?”摄政王问道。
暗卫摇头。
“并无异动。”
丙大将想起先前奏报的内容,“不是说皇后家人突然也去了饶州,他们没点动静?”
暗卫道:“皇后嫡亲弟弟与长公主嫡子第一批参与了种痘,不过并未对外公开身份。”
若是想趁机树立威望,必然要公开身份,他们却没有,难不成单纯只是为了种痘?
他们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丙大将狐疑地摇头,“莫不是背后有更大的谋划?”
摄政王勾了勾唇角。
“长公主嫡子本王不清楚,但斐祭酒不会。”
不会?丙大将不解。
不会什么?
不会在背后谋划,还是不会谋划?
不等他问出口,摄政王已经起身走到屏风之后,换了一身常服出来,“走,我们也去听听痘花娘娘都说了什么。”
元都如今最热闹的茶楼,非海淀楼莫属。
这也是沈家的产业之一,原本叫承恩楼,两年前突然改了名字,
摄政王带着也乔装打扮过的丙大将走进大堂,只看到黑压压一片人头,隐约听到前边有说书声,但根本听不清楚。
丙大将拉住一个伙计,“要个可以听书的包厢。”
丙大将力气大,伙计被拉得一个趔趄,回头一看丙大将,婉转拒绝的话便停在了嗓子眼,他战战兢兢说道:
“还有一个预留的包间,一百两银子...”
丙大将惊得手上一松,“你们是黑店吗?一个包厢要一百两银子?”
伙计被吼得小身板一抖,实话脱口而出。
“掌柜的说最后一间,自然是留给最肥的羊...”
丙大将脸都黑了,看一眼一旁摄政王,摸了摸干扁的口袋,心痛得厉害。
不用想也知道王爷出门没带银子,只能靠他。
但他如今是个穷光蛋啊。
王爷一有钱都送去边境了,他这个身边人因为在摄政王府蹭吃蹭喝,反倒被忽略了个彻底,一分饷银都没领到。
“爹爹--”
丙大将正为难之际,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困惑的熟悉童音,丙大将与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