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回来,看到斐夫子在门口徘徊,犹豫要不要敲门很纠结的样子,我急啊,就好心帮了一把。”
白拂眯眼,哦了一声
“他看起来很犹豫很纠结?”
云旗点头。
“可不是,我等了小半炷香的功夫他都没动作,可把我急坏了。”
...
从云旗家出来,斐公子上了一辆马车。
阿礼留在家里照顾斐老夫人,今日驾车的是席南。
“主子,回小溪村吗?”席南问道。
“去府衙”斐公子吩咐道。
席南二话不说催马朝府衙而去。
徐知州等待斐公子许久,两人碰头后去了书房。
“子宴,这个案子到底要如何处理?”一进书房,徐知州迫不及待地问道,神色焦急。
他这几日一直有些懵。
那日好友突然让他派人去郭家村,将他表妹与苏尚书千金押来府衙,说两人试图对他母亲下药,意图谋害并且扰乱官府种痘计划。
一同送来的还有人证物证。
铁证如山,完美无缺。
按照大业律法,谋害皇亲国戚是大罪,妨碍种痘更是罪加一等。
若是一般人,早拉去杖毙了。
但凶手一个是斐老夫人侄女儿,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宝贝闺女。
这事情就变得格外棘手。
两家人估计还没有得到消息,所以还没有动作。
那日好友让他秉公处理,不必念及私交,这可真真把他愁死了。
还不如直接说你想要我如何处理呢!
关键是他左思右想觉得这案子说不过去。
谁不知道这两人都是冲着斐家儿媳妇的身份来的,万万没有道理害斐老夫人啊!
斐公子眼神冷,声音更冷:
“秉公处理即可,远志身为一洲之首需要问我秉公是何意思吗?”
徐知州一噎。
这是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好半晌才缓过气儿,“这案子虽然人证物证完美,但实在不合常理,等两家家人反应过来一追问,怕是经不起推敲啊!”
斐公子道:
“翡娘下药,苏芦雪知情不仅不阻止,还将错就错,任由我母亲将药喝下去,一个是凶手,一个是帮凶,为何经不起推敲?”
“可苏芦雪说她并不知道那是可以让斐老夫人病情恶化的药。”徐知州道,“她只是怀疑翡娘给她下药,她的婢女偷听到那是一种只对男子有效的媚药,她也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后来的事。”
斐公子眸光一冷。
“若真以为只对男子有效,为何她自己不喝?不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