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各种各样的斐公子,横着的,竖着的,躺着的,坐着的...
半夜惊醒的白拂无语地捶了捶自己的鸡窝头。
啊。
原来你期待的东西这么多!
太邪恶了!
天蒙蒙亮,白拂起来打算给斐公子做个早餐,却发现斐公子已经不在屋里。
桌上有个纸条,说他有点事先回小溪村,晚点会再过来。
自己一个人就不太想做饭,她收拾好出门去了云旗胜。
掌柜的看到她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进了包厢后说道:
“白姑娘,我们东家虽然有时候稀里糊涂的,但这种大事上她不会这么傻,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云旗胜掌柜已经知道云旗的事,但只是一知半解,因此忧心得不得了。
“不要急,我们都在想办法,这事还有转机。”白拂简单解释道。
掌柜的诶诶诶应着,知道自己不好多问便说道:
“那个程四娘,来过咱云旗胜几次,东家总说她这好那好,但我看她不像个好的。”
白拂哦了一声。
“为何这么说?”
掌柜说:“有次店里生意太好,没有空包厢,她带着一位姑娘来铺子吃饭,非要我给她腾出一个包厢出来,还说若不照做她就要去东家那里告我们一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掌柜的想了想道:
“约莫半月前吧...伙计进去时听她问那位姑娘这里的酸口合不合口味,那姑娘说要是再酸点就更好,后来还让厨房做了一份更酸的带回去。”
白拂没get到这句话的重点。
“有什么问题吗?”她问道。
掌柜解释:“伙计进进出出几趟,听到不少话,听两人话里话外意思,那姑娘有了身孕,但那姑娘又没有梳妇人头,而程四娘似乎很喜欢那姑娘,不停说以后会如何对那姑娘好,要给她添嫁妆之类的话...总之很古怪。”
白拂第一时间想到宋玉泉的表妹。
她当即让席北去弄份宋玉泉表妹的画像来,席北很快回来了,白拂将画像拿去给云旗胜掌柜看。
掌柜看了后点头道:“就是这位姑娘。”
程四娘与要跟她抢夫君的表妹关系这般好?
白拂想不通。
“也不算不合理”
晚上斐公子听了白拂的话后客观说道,“程四娘是大妇,她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笼络她相公的心。”
白拂意味深长看斐公子:“你觉得合理?”
斐公子本只是就事论事,此刻敏锐察觉白拂语气变化,顿了顿补充道:
“对宋家可能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