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旗家。
郭六郎安顿下来洗洗都准备睡了,被两个偷偷摸摸溜出来的疯丫头又给拉了出去。
闲趣楼。
白拂高歌几曲回到包间,看到表情已经麻木的郭六郎不以为意笑了笑。
早晚要暴露的,索性一次性暴露光吧。
云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忍俊不禁道:
“你不要再给他太多刺激了,他都快被你吓得不敢相信女人了。”
白拂摊摊手。
“那就对了,不要相信女人,因为女人都不懂女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六郎稳了稳心神道:“那个什么特殊科考,你帮我也报个名,免得我爹整日唠叨烦我。”
几人说笑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杜妈妈。
开门后杜妈妈示意白拂出来说话,白拂没多想,摸了摸脸上面具确认没露馅后跟着出去。
两人进了另一间包厢。
“杜姑娘”
杜妈妈亲热喊道,“杜姑娘许久不来,怪想念的。”
白拂不觉得杜妈妈会平白无故想她,也不绕弯,笑着道:
“杜妈妈有话不妨直说。”
杜妈妈面露赞赏,“不愧是杜家人,说话做事就是利落爽快。”
白拂淡淡一笑。
“是这样的”
杜妈妈道,“想问问杜姑娘有没有兴趣教我们楼里的姑娘唱曲儿?”
有姑娘模仿她唱曲儿人气大增的事儿,白拂知道一些,但她每次来闲趣楼都是心血来潮,可不敢随便应下。
“杜妈妈,我平日不方便出来...”
“明白明白”
杜妈妈料到她会拒绝,忙道:“也不用您特意教,我让姑娘们多听多学,杜姑娘到时候指点一二便可。”
这个倒是问题不大。
“行吧,下次来你喊几个姑娘唱我听听。”
见白拂答应了,杜妈妈喜上眉梢,“今日如何?上次杜姑娘唱的他们练了许久呢!”
白拂带着三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回到包厢,云旗和郭六郎在一片奇音怪调中度过了难忘的一晚,两人最后逃也似的出了闲趣阁。
白拂意犹未尽地哼着小曲儿跟上,上了马车后见两人捂着耳朵,嘁了一声。
两个不懂情调的孩子。
还是她家斐子宴最好,听她哼歌从来不捂耳朵。
翌日,郭六郎与着云旗孙先生去忙了,白拂去找了齐医官。
听说贺家要自费运痘牛去安州,他利落答应了。
左右现在白麓镇接种的高峰期已经过了,后续要么是抗拒种痘的人,要么是没法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