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
程老爷子摇摇头。
“那你可错了,几个孙女里面我原本最疼她,可她心高气傲不听劝,非要听她爹娘的话嫁去宋家,那宋玉泉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能落着好才怪。”
白拂啧啧两声,这话她挺赞同的,但--
“可那也是您孙女啊,总不能丢在衙门不管吧?”
程老爷子古怪看白拂一眼。
“你不知道?她被宋家接回去了。”
云旗出来后白拂还真没怎么关注程四娘的事,“他们彼此原谅了?”
“不原谅如何?宋家还指望着靠她嫁妆风光体面,我那孙女还指望着她家相公回心转意呢。”
白拂:“......”
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
三日后,事情再次发生反转。
云旗特地跑来告诉白拂,宋玉泉表妹婚前与人私奔,被抓回来后说那孩子不是宋玉泉的,那日酒后宋玉泉没吃药根本不行...
一直以量挽尊的宋玉泉气得吐了一口血昏死了过去。
不过为了维持宋府的尊严,宋府另选了一个新娘凑数才不至于失了颜面。
程四娘则继续留在宋家做她的宋夫人。
“这回该是板上钉钉没有反转了吧?”白拂懒洋洋地问道。
她是真的不懂这些古代人的脑回路。
也懒得懂。
云旗见她兴致缺缺,拿出一封信递给她,“郭六郎送来的。”
白拂哦一声,坐直了身子。
郭六郎信里说痘疫在怀州已经控制不住,安州情况也不容乐观,贺家与王管事锻铁窑的人陆续完成种痘,安知州还向他借走了痘牛。
白拂看完信便去铺子找了巴格阿库阿石,说要将她的十亩地,加上旁边白鹿学院空地全部种上土豆红薯。
阿石当即回了桃花坞,打算再送一批种子来。
巴格则将村里人召集起来,花了三天功夫将去年收获的果实一颗不剩地种了下去。
忙完这些白拂去找了黄秋阳,商量走他家的医馆渠道将这些酒精卖往怀州。
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日写写字,看看书,谈谈恋爱,小日子过得自在无比。
若非要说让她不满意的,就是斐老夫人一直没走。
“不是说待几日就走的吗?”一日她写着字状似无意说道。
这都是好几个几日了。
斐公子道:“回元都路上有疫情,可能要耽误一些时日。”
白拂其实还想问怎么不回郭家村的宅子,忍住了。
斐公子走过来看她写的字,微微蹙眉,他实在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