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小思,这个很重要,你再想想...对了,那哥哥头发有多长?”
这个小思记得。
她用小手指做了个很短很短的手势,“这么短,只比庙里的和尚长一些呢。”
白拂又问:“那衣服呢?什么颜色?”
小思道:“衣服是白色的,裤子是蓝色的,跟你那张画里一样呢。”
白拂:“什么画?”
小思挠挠头,如实道:“前几日帮你拿药,你包里掉出来那张画。”
白拂瞬时泄气。
原来如此。
“小思先跟古婶回自己屋歇着好吗?”
斐公子看白拂状态不对,对小思说道。
小思毕竟是小孩子,这么一打岔刚才的梦也消散大半,她乖乖跟着古婶回了自己屋子。
斐公子扶着白拂回了自己屋。
他让白拂躺在自己榻上,见她闭上眼似乎不想说话,他在床边静静陪她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那是...你认识的人和地方吗?”
白拂终于睁开眼,眸中已经没有刚才的震惊与复杂,似自我安慰般喃喃道:
“只是一个梦而已,一个梦而已。”
斐公子睫羽微垂,替她将被子盖好。
“是,只是一个梦,你不要多想,再歇会儿,我守着你。”
斐公子守了白拂大半宿,白拂拉着他的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天还未亮时悄悄回了自己屋。
她从床榻下掏出许久未碰的登山包,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仔细看,其中一张照片里,是儿子在他房间拍的。
白体恤,蓝短裤。
她好久都没梦见到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