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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麓学院的学生们来教的就多了,琴棋书画,自己擅长什么教什么,气氛也相对轻松,所以孩子们更喜欢下午的课。
李盼负责给课前准备与课后答疑,为了能更好答疑,上课时间她学得最认真。
期间孩子有托儿班的婶子帮忙看孩子,她工作学习看娃三不误。
一节课结束后,李盼在课堂忙活完出来看到正在帮孩子推秋千的白拂,笑笑走了过去。
“白小姐”她落落大方地喊了一声。
白拂一边推着孩子一边回头,“下课啦?”
李盼点头,道:
“那日的事多谢小姐,我会好好干的。”
白拂笑着点点头说了两句鼓励的话,这时托儿班婶子喊她去喂奶,李盼便忙去了。
于婶子分完吃食过来,“小姐我来吧。”
白拂也没什么事,道了一声无碍继续推秋千。
于婶子见状与白拂唠起嗑来。
“上午老村长来过了,杵着拐杖,一条腿看着使不上力。”
哪这么容易,年轻人还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一个老人。
白拂道:“多出来走走也好,晒晒太阳对骨头恢复好。”
于婶子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
“听邻居说李虎媳妇儿昨儿个就走了,如今老村长一个人在家,这伤着腿,也不知道吃喝有没有着落,上午我给他盛了一碗粥,死活不喝就走了。”
白拂琢磨着李虎媳妇是看郑地主家垮台,守在这里也没有盼头,所以丢下老人走了。
“幼儿园里的吃食按时给老村长送一份过去吧”白拂说道。
于婶子高兴应下。
虽然她也有心帮衬,但幼儿园毕竟不是她做主,还是要跟白拂说一声。
“李虎那家伙真不是个东西,爹都伤成这样也不回来照料”于婶子叹口气,“村长也没说给大儿子二儿子送个信儿让他们回来。”
“大儿子二儿子在哪里?”白拂问道。
“前些年说在镇上,后来说是兄弟俩做生意去了外地,具体我也不清楚。”
果然养儿防老是个坑,白拂摇摇头道:
“让村里人都帮衬帮衬吧。”
晚上白拂拖着打蛋打得几乎要废掉的手去找斐公子,哭丧着脸道:
“这几日怕是练不成字了。”
斐公子意味深长看她一眼。
“我怎么感觉你是为了不练字故意的?”
话虽这般说,他还是很自觉地帮女朋友按摩起来。
拿大刀砍一个时辰都没怎么吭声地白拂娇滴滴地直哼哼,“哎呀哎呀,这里,这里”
席南席北吓得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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