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衣着,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当然,李承乾也就能认出这是个异族,具体是哪一族的,他还真分不出来。
在他看来,所有的异族好像都一个样。
这会儿,这将近一米八大个的鲜卑人,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药还是被打晕了,绑在屋里一根柱子上。
“你们有人会吐谷浑话么?”李承乾问了一句。
众人皆是摇头。
身为汉人,自当说汉话,谁学那些鸟语啊?
“不会吐谷浑话,抓回来炖汤么?”李承乾有些心累。
“公子,这家伙会说我们官话。”马业犹豫了半天,还是说道。
作为一个专业斥候,他岂会犯这种错?
听他这么一说,李承乾有些愣神,误会了?不过就以他的厚脸皮,尴尬?不存在的,当即就不满地说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弄醒啊!问问,问问他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对于这些吐谷浑的探子,李承乾还是很上心的。
就是因为时间上太过巧合,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还是由不得他不小心。
李承乾不尴尬,尴尬的就是马业了,只得舀了一瓢冷水泼在了这细作的脸上。
大冬天啊,一瓢冷水迎面而来,只要没死透,都得有点儿反应才是!
“呜啊……”事实上也是如此,一瓢冷水下来,细作直接呜啊的叫着。
李承乾摆摆手,说道:“赶紧的,问问他来干嘛的。”
说完,李承乾就溜了出去。
这群糙汉能怎么问,也就那一套呗。
不多时,房间里就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这过程中,还夹杂着一个成年男子的惨叫声。
听了一会儿,李承乾听不下去了,又走远了些。
过了小半个时辰,赵岩沮丧地走了出来,说道:“卑职无能。”
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让那个细作开口。
这也正常,能充当细作的,哪一个不是对自己的主上绝对忠诚的,真要是这么容易就开口了,李承乾反而还瞧不起他。
当然,这也说明了吐谷浑哪怕如今内部矛盾重重,也绝不是他短时间能对付的。
想了想,李承乾说道:“去找一只羊来,在弄点儿盐给我。”
他想到前世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据说比十大酷刑还残忍的酷刑,以往没机会,现在倒是可以试一试。
但愿网上那些臭不要脸的不是吹牛逼。
赵岩虽然不知道李承乾想做什么,但还是很快牵来了一只羊。
“找个凳子,把他脚上松开,放在凳子上。”李承乾进屋,直接说道。
马业立即照办,没能让这家伙开口,让他觉得很没面子,这会儿就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