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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是这么说,但普西偌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理由这么做的。”
李承乾却是笑道:“为什么没有理由,由日月山邀请浇河郡派遣使者长期驻扎日月山,就如王德全长期驻扎长安一般。
完事儿,日月山也要求派一使者长期驻扎浇河郡,要求得到同等待遇。
为的是两地的友好邦交,互通有无。
对了,说到这事儿,我们也需要邀请大唐派一使臣长期驻扎大明王廷,另外,也需要给王德全派一小队护佑其安全。”
“慕容伏允会同意?”普西偌有些迷糊。
李承乾道:“管他什么事儿?日月山和浇河郡这是一城和一城的建交。
大明王廷和大唐,那是一国与一国的建交!
他慕容伏允不干,他自己派人来和本王商议就是,只不过嘛,本王答应不答应,两国有没有这个建交的交情,那本王就得看看他有没有诚意了。”
李承乾其实拿捏死了慕容孝隽。
他不想自己闺女嫁给达延芒结波,那么大明王廷就是他闺女最好的避风港,至于说两地建交,他又不损失什么,还能每隔三个月白嫖一批兵器,那他有什么不答应的?
哪怕是慕容伏允知道了,其实也不会在意,毕竟,受益的还是他吐谷浑。
虽然他有些顾虑,有些心思,但他其实也不相信慕容孝隽会背叛他。
防备归防备,但并不代表他就不信任慕容孝隽。
李承乾做的这些,不过是将他们之间的信任危机无限度的拉长。
真正的让两人之间产生隔阂,最终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这个就好比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磨。
到了未来,只要时机恰当,所有之前积累的小矛盾,便会在那一刻,瞬间爆发,最终成为一个无法挽回的大冲突。
至于慕容孝隽,呵呵,一介武夫,哪儿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他也根本想不到李承乾的险恶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