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天赋的。我们跑了半天,发现根本就跑不出去:那家伙根本就是在耍我们。”“既然如此,何来杀错一说?”罗非的打断让芬瑞斯略有不满,“你听我说完啊,本来我都认为这是我的最后一战了。结果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又杀出来一头戈隆。两头戈隆打在一起,身上的味道也混在一起,我的座狼也分不出来谁才是我们的目标了。没办法,我就点肥羊点了一个作为自己的目标。”
“于是?”“我估计你猜出来了,对,我可着劲儿削的那头戈隆是友军。”听完这话,罗非的脸不断抽筋,“我说,你就不能两边来个雨露均沾?这个来一下,那个来一下?”
芬瑞斯一脸“你tm怕不是个zz”的表情深深的伤害了罗非的尊严。“大哥,一头戈隆长十几步,高十几步,俩大玩意儿还搁那摔跤加大地法术。我还两边都打,累不死我的啊。”罗非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是我的失误,我的失误。”“不过还好,还没等我把友军砍死呢,就来了支雷神步兵队把我的敌人给宰了。”“随后你就被抓来了?”“是啊,对了,白爪和雷神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抱歉,这个事情吧……”自己面前男人的欲言又止让芬瑞斯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这个事儿我现在是不能跟你说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个跟霜狼有关的情报。”本以为什么都问不出来的芬瑞斯一脸奇怪:“与我们有关?”“对,与你们有关,你回去给你家老头子带个话,就问他想不想在刀塔堡头,痛饮敌血。”
“这种事情,你应该找一个使节来办。”之前聊家庭聊的挺好的芬瑞斯一听老头子三字立刻不高兴起来,“啧啧,我是在帮你。”罗非两手抱胸,故作高人状。
“什么意思?”年轻的芬瑞斯成功被“我是为你好”这种典型的忽悠开头吸引了注意力。“我问你,你出来之前跟你爹说了没有?”“跟他说我还能出来吗?”“那你回去以后打算拿什么理由应付你爹?”芬瑞斯陷入了沉思,“之前,你回去就是等着吃禁闭,甭寻思,现在嘛。”罗非的坏笑表达着“你懂的”这样的潜台词。
“可是……”“放心,你有任务在身。无论是戴罪立功还是使命需要你爹都不会关你禁闭,至于换个人跟我谈?我不见不就完了,当初我是跟你说的,那使者我就认你芬瑞斯一人,其他的?我认识你老大贵姓!万一你顶着霜狼使者的名义来我这儿骗吃骗喝怎么办。”
即使听到罗非的插科打诨,芬瑞斯仍然不愿松口。“哎,你是不是就是单纯的不想见你爹啊。”罗非有充足的应对叛逆期的经验,一看自己用利益无法让芬瑞斯动心,就只能去解他的心结了。
“我的父亲,他总是跟我讲家人的重要性,总是告诉我不要那么痴迷于力量,告诉我不要光想着用武力复仇,要多为氏族想想。他总是在跟我讲,他从来都不愿意听我讲!我说的一切都是莽撞!是经验不足!是不懂事儿!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