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他给不幸夭折的孩子举报个简单的葬礼。兽人母亲也没有提出更多的要求,不过基尔罗格还是把自己家里存的老鼠肉分给了她一袋。
“头儿,你应该比我清楚,那孩子是怎么死的。”回想起那几乎把孩子脖子咬断的齿痕,基尔罗格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老鼠!血环的孩子,会被老鼠咬死!这是奇耻大辱!他不配活在伟大的血环氏族!仅此而已!”
“头儿,那孩子都十岁了!十岁了!十岁的时候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在杀噬骨兽人,我们在抓豹子炖肉吃,我们在悬崖上掏鹰蛋!我们有足够强健的体魄应付面临的危险,可是现在的孩子们呢?一周吃上一顿肉,家里跟过节一样。您出外头打听打听,还有哪个氏族连肉都供不上?!那尸体你也看见了,那是十岁孩子?我七岁的时候都比他高一头!连耗子都可以拿我们血环的孩子当晚餐,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面对自己副官的灵魂拷问,基尔罗格绝望地闭上了唯一的眼睛。“你怕吗?”独眼灼灼的看着自己的副官,副官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挺身敬礼:“不怕!”
与此同时,罗非几人正在一个平整的大树洞里谈话。
“血环的情况很糟糕。”作为负责给氏族提供食物的资深猎人,雷克萨首先发言:“从他们的身体情况来看,他们恐怕连一周一次肉的频率都无法保证,而且这一次肉绝对不会超过二两。按照非哥以前教我的那个什么营养学来算,一个兽人想要保证健康必须保证一周至少十四次肉,且每次肉不能少于半斤。”
紧接着,罗科格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个折翼者,恐怕是血环唯一拿的出手的部队了,我相信他们的战斗力不弱,但就像雷克萨所说,就他们这体质,放到别的氏族,连二线部队都算不上。”
考娜从自己的树洞里出来,伸头进住会议室“主会议室”参加了这次会议。“非哥,老酋长招呼我们过去。”
“招呼我们过去?人呢?”罗非左看右看,也没看见有报信的人来过的痕迹。
“用暗影波动传来的消息,我刚刚收到的,这次是我们全员都要去,位置已经知道了,不在地下室。”高尔考克的声音在考娜身后响起。
既然情报最多的老酋长发出邀请,众人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至于害怕血环埋伏?且不说血环偷袭他们有什么利益,以罗非等人的本事,现在营养不良的血环要是敢偷袭他们,绝对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循着暗影标记(路径版本),食人魔夫妇带着探险团走到了一个荒废的角斗场废墟。眼前的角斗场已经有一半坍塌,而剩下的一半早已被藤蔓和野草包裹。无论什么样的材料,在这种环境下不经过修理与维护的话都会被潮湿和霉菌变成一摊泥土。所以剩下的那半废墟与其说是用建筑材料支撑着,不如说是废墟上的野草和藤蔓作为骨架,撑起了这座角斗场曾经的辉煌。
“欢迎来到,血环角斗场!”老酋长站在那完整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