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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库尔克主教,给你们一次投降的机会。”
一听自己还有投降的机会,城防队本就不高的士气更是一落千丈。贫穷的他们甚至连远程传信用的圣光水晶都没有,至于派信使传信?现在只要有一个人离开城墙,这城门就算失守了:大家都得跑。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鲁克玛在庇护着她的子民!弩手,放箭!把那个大放厥词的叛逆给我射下来!”
“哼,哼,哼哈,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鸦人发出狂傲的笑声,眼中却淌下两道泪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在哭当年在自己手下叱咤风云,甚至敢跟自己一起闯祭司议会的城防队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连自己没想到通天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情况已经积重难返?抑或者是追求一生的道路如今终于摆在自己的面前?
或许,兼而有之吧。
老祭司狂笑着。没有一个弩手按下扳机,没有一个炮手将手中的埃匹希斯水晶塞进充能室里,没有一个战士敢抬头直视行将就木的库尔克。战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只有嘶哑难听的笑声,盘旋在众人的头顶。
“嘎吱……”大门耸动一下,其上的灰尘簌簌掉落,仿佛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一般,两扇大门缓缓向两边分开,无数埃匹希斯水晶被点燃的光芒刺入下城区,让无数适应了下城区阴暗环境的居民们闭上了眼睛。侠客团们则早有准备,将右眼的黑盖片摘下放在左眼,短短几秒内,就恢复了视力。
“谁开的门?是谁开的门?!”队长彻底的疯狂了,强者气息的冲击(专门针对他的)已经把他的精神逼到极限,城门打开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嗖。”弩箭穿过队长的头颅,一个弩兵满脸畏惧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战弩。
“你,你……”队长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亲卫,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就倒地气绝。
队长的死亡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中扔下一颗巨大的炸弹。士兵们将自己的兵刃刺进小队长的身躯,中队长变成了弩兵们的箭靶,炮兵们抽出自卫用的小刀,狠狠的来回扎刺自己的炮兵队长。
“看到那扇大门没有?那是给我们准备的。”
“是啊,头儿,这是给我们准备的。”
擎天高举右手,一声怒吼响起。
“侠客团,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