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中已无责备之意:大家都是一个地方讨饭吃,各自脾气性格都摸了个底儿掉,帕克刚才也不是有心。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妈的,下次说话就说话,少tm手欠知道吗?!”
一听对方口风松动,帕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哎呀,您老也知道,我一激动就犯这毛病,下次,下次肯定不犯了!”
“行了行了,别腆个大脸往我身上靠。一铜板酒馆是吧?”
小工头儿搓了搓下巴,“真一杯酒一分钱?”
“嗨,您这话说得,昨个儿我去了,真一杯酒一分钱!”
龅牙帕克双手一围一拉,比划出个矮胖的大啤酒杯,“这么大一杯呢。”
“啧,行,你们这帮犊子,最近干活还挺勤的。行,今儿晚上,爷带你们喝一杯去!”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老色鬼的算盘,但既然自己有酒喝,谁又会去戳破呢?
……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夜晚喧闹的酒馆门前,一个身披黑色兜帽长袍的身影从远处泥泞的小路走来,最终停在了这码头区最豪华的建筑前。
叽叽喳喳的流莺们停止了交谈和揽客,用惊恐和好奇交织的目光观察着他;寻找目标的劫匪和黑帮要么忽视了他,要么告诉自己的小弟/同伙,不要闲着没事儿去找他麻烦;哪怕是喝得烂醉的酒鬼,在看到他的时候都精神一振,赶紧把道路让开。
所有生活在码头区的底层都明白一个道理: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一铜板酒馆?”
沙哑的嗓音从兜帽中传出,附近的普通人倒也没动地方,只是在堵住耳朵的同时眼睛朝着地面看去,确保自己不会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呵,看来我还有许多需要纠正的刻板观念啊。”
周围人的反应实在有些出乎来访者的意料,原本他以为像自己这样的打扮,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打开酒馆的半身门,里面的欢笑声、嘲骂声和喘息声与无法形容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噗”地砸了长袍客一脸。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酒客,或者说酒鬼们,便安静了下来。连那些精虫上脑的家伙,都停下了动作,看向这个与此地格格不入的人。
“为了伟大的莱恩国王!”
娴熟的人类语从其口中传出,黑袍客走到柜台前,先是抬头(兜帽极小幅度地向上动了一下)看了眼女招待胸前的饰品后,才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
“今天晚上酒馆的一切消费,我请了!”
在暴风城的正常年景里,一银币可以兑换八十到九十铜币,一金币可以兑换八十到九十银币。来客拍出来的一枚银币,足可以抵得上在场所有人一周的工资了。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