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岩你们都别吵了，可可还在这里呢，说什么大人也要顾着点孩子的感受。听外婆的，好好说话！啊。”张玉霞拍拍林素月的手。
林素月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几滴，可可懂事地拉着林素月，“妈妈别哭！你不是说过，女孩子哭起来的时候会变丑吗？所以我们要坚强，不能哭！”
“嗯嗯……”
林素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眼泪擦干净，重新问苏昊岩，“为什么突然要给可可换学校？”
苏昊岩默默地。
毕竟可可因为他才在学校里受欺负的，这不怪林素月。
“没事了。”
他起身，默默地走到阳台。
一直到深夜，窗边的男人还没有睡觉，一根接一根的烟。
成为了战神，还是有这么多的烦恼，成为了战神，还是有柴米油盐家庭琐事的困扰。
他的目光望得很远。
要是六年前他一直都在这个女人的身边，那该有多好。
夜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窈窕的影子，女人轻轻地拍了拍他，“还不睡呢？”
“可可呢？”他反问道。
“孩子已经睡着了。”林素月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问，“你今天说要给可可换个学校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又在学校里受欺负了？”
“又？”
苏昊岩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又”？
“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以前有一次，组织家长游戏，要求爸爸妈妈都来一起参加，但是可可就只有我。我甚至连个代替她爸爸的人都没有。”
“你以为一个孩子没有爸爸，这件事能藏得在多久？”
林素月的望着苏昊岩的眼睛明显有一丝地责怪。
“对不起。”
“那我们换一个幼儿园不是更好吗？我现在有这个能力！”苏昊岩望着林素月的眼睛说。
“是，你是有这个能力，但是孩子受过的伤害是没有办法的挽回的？你拿什么挽回？你缺席的时光回不去，可可比你想象中的坚强。与其让她去当一个逃兵，现在你回来了，她有勇气有力量去面对了，就让她去面对。”
“在挫折中伤害中成长起来的可可，以后绝对不会害怕伤害和挫折！”林素月坚定地说。
苏昊岩愣了。
他望着林素月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林素月接着说，“以前是什么样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以及她将来是什么样子。现在你回来了，她就是有爸爸的孩子了，她没有必要去过没有爸爸的生活了，也没有必要承担没有爸爸孩子的这个身份！”
黑暗中的星光点点，很是美丽。
可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