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现自己好像也是半个哦。
“东西领回来了?”
阿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领回来了,还给了我们一人一件军官服。弹药的事情,我也跟唐参谋长汇报,他老人家说会给我们解决,不过现在主要是供应江防,等江防弹药问题解决,就优先给我们解决。”
“几身衣服就把你打发了?”
陈余怒其不争的说:“那破江防顶上几门炮,沿着江边布置地雷机枪,有多少人都是送菜吃。他们要那么多弹药干什么,你也是蠢,就不会敢跟唐基干上一架?
就给了几件衣服,被褥行军毯之类的没给些?
“给了给了。”被陈余臭骂一顿的阿译羞红脸说:“江防首重,还是不要耽误江防布置,东岸固防首重,武器弹药他们也缺不少。”
“给他哭啊!唐基会跟你哭穷,你就不会撒泼滚地?”
“你!!!你~~~”
阿译敢怒不敢言,只能用手指头狠很指了几下陈余,扭过头耍小家子脾气。
陈余脱下自己身上的武装带放在桌上,起身说:“行啦,安排人员站岗巡逻。记得找人做明天的早饭,我得去睡觉。”
“哦。”阿译还在生闷气。
沿着阶梯往下走,康丫正带人从门外的大车上将衣服和被褥搬进内厅,陈余从大车上拿了条行军毯,走进房间。
鼻尖闻着满屋子的脚臭以及汗臭味,陈余脱掉自己臭烘烘的鞋子,盖上行军毯推挤烦啦,找了一个身位躺下睡觉。被推醒的烦啦扭过头正欲大骂,发现外面正在搬运物资,于是也从外面扯了两条行军毯,一条垫在干稻草,一条盖在身上。
鼾声如雷,抑扬顿挫,如同炮弹砸在屋子里。
陈余睡的很香,一路上就没睡上几个好觉,现在能吃饱肚子美滋滋睡上一觉,什么烦恼和疲惫全部抛之脑后。
翌日。
晨曦透过雕花木窗照射在脸上,陈余盯着木窗空隙中正在织网的蜘蛛看,外面已经飘来米饭香,伴随着红薯的香甜。没等他起身,不辣一手端着红薯饭,一手端着半碗炒肉,胳膊下夹着一盒美国肉罐头走进来。
“官长,起来恰早饭咯。”
陈余揉搓眼角的排泄物,坐起身。终于知道什么是官长了,吃饭有人送,还有小灶可以吃,奢靡可耻!坐享其成可耻!
“迷龙回来了没?”
不辣放下碗筷说:“昨天晚上回来,吃完饭又出去咯,还是要找那个女子。跟发神经一样,说不准人家早就带着娃儿走了,早上要麻说不要找,那个女子说不定离开禅达,迷龙差点跟要麻干起来。”
没躲在屋里吃小灶,陈余端着肉和饭走出去。
院子里还是昨天那副样子,一群人排队等着吃饭,而烦啦和康丫两个军官早已吃上饭,嘴角冒油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