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样子。”
“不是。”陈余数着兜里的大洋和国币。
死啦死啦喃喃说:“以前在广西当烂兵的时候没想过这种事情,在缅甸打仗的时候也没想过这种事情,现在回来了,忽然发现这世道好难。我们当兵,用命也就罢了,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就算赶走日本人,我们还是这幅样子。不思进取,不思改变,我们的官员和长官只知道抽烟、喝酒、玩女人,他们就没想过改变一下?”
“有啊!”陈余昂起头回道。
“谁?”
陈余说:“被我们杀了,没杀完的跑了,就剩下这些烂的。”
“谁?”死啦死啦问。
“红脑壳呗?”
“你知道?”
陈余数着手里的大洋说:“以前读书没少看他们的书,蛮有道理的,有机会我找几本给你看看。我发现你需要改正思想,建设新方向,为我们的国家添砖加瓦。”
死啦死啦哼哧一声:“你看过他们的书,你不怕死啊?”
“怕死干啥,我们老师推荐的。”
“你老师?也对,听说他们那些人知识分子很多,最喜欢发动那些学生和工人。”
陈余补充道:“还有农民,这点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