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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索?”
陈余自顾自说:“属下渡河侦查,就是从这里回到东岸。这条渡索是西岸寺庙走私的渡索,日军不知道,不然这段时间我们不会太平。攻克南天门用不上我,属下只想砍掉竹内连山的头颅祭祀同袍,以及西岸万余百姓亡魂。”
虞啸卿颇有兴致:“怎么砍?”
“铜钹。”陈余指向南天门侧后方的铜钹镇说:“若师座有奋发韬厉之志,十五日内南天门必破!而反斜面,既是竹内连山给我们的坟场,也是他战败后逃窜的依仗。反斜面炮火可攻击铜钹,也可以断我禅达交通公路,若事不可为,竹内连山必定从铜钹离开。
为此,铜钹本快成一个无人镇,而在山上清凉寺驻扎有一个日军中队。几次我们攻入铜钹镇,都得到南天门日军从公路协防,竹内很看重铜钹这条后路。”
“若是竹内一心求死呢?”
陈余放下粉笔:“反斜面不是最终之战,铜钹巷战才是。我带川军团一部走铁索从铜钹后方攻入,切断竹内后路,若是竹内联队上下一心求死。
我部便翻越南天门后山支援树堡,居高临下对其发起进攻。这便不是竹内在守,而是我军在守。属下翻越后山支援树堡,夺取诸多子堡,如此即使我军不攻,竹内也成瓮中之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