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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听说你现在是参将了吧,我们罗家终于也出了一个当官的了,哎哟,你别拉我,事实就是这样嘛,多好的事啊”
“就是就是,三弟,二嫂早就看好你了,我就觉着,三弟你不是寻常人,果然,我看人的眼光还是蛮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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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逦没有说话,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样看着鸿睿,可眼中的温柔却丝丝缕缕把他缠绕,鸿睿也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若逦,似有万言,似有千语,在这交织的眼神中,绵绵传递。
罗母轻咳一声道:“你俩的婚期,我看过了,这次回家,必须办完喜事再走!”
俩人似从梦中惊醒一般,鸿睿闻言,面色大喜,若逦闻言,桃花灿灿。
一切,都在喜气祥和中如绿水筏轻舟一般,让人愉悦而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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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皇宫。
兵部尚书郑怀铭从班列中缓步而出,躬身道:“启禀皇上,此次与周国雁南关一役,微臣及众军部同僚,在战情报告中发现一员少年猛将。我大齐国历年来,遭周、洹国、胡蛮族侵扰,均已守势对之,而此少年,主动请战,领三百斥候,坑杀敌军四万余,实乃不世之功勋,在我齐国战争史上亦是少见”。
大殿之上,齐国皇帝张知衡正喝着茶水,闻言,轻轻放下茶盏道:“哦,朕很是好奇,爱卿于我详细道来”。
“是”
随着兵部尚书郑怀铭一番讲述,张知衡露出笑意,轻抚胡须道:“嗯,此少年端得神勇,雁南关下箭杀二将,又屠敌四万余,好!好!好!目前,该少年,嗯,是叫罗鸿睿吧,现何官身?”
“从五品,赤虎军参将”,兵部尚书郑怀铭道。
“官职是低了些,宣其进宫吧,一切待朕见过后再行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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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府,后花园。
此刻正是菊花盛开时,多多菊花挂着水珠,引得蜜蜂在其间纷飞起舞。
鸿睿躺在竹椅上,手捧书卷,却是已经沉沉睡去。
鸿睿感觉,这种家的氛围让人特别放松,似乎有一种,入得家门,放下行囊的感觉。若逦坐在一张小竹椅上,两手托腮,就那样看着安静睡去的鸿睿。
她知道,鸿睿很累;她知道,山外的生活比山内纷扰。
若逦不由想起,大恒山,浔河畔,鸿睿烤着鸡腿,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河水缓缓而过,那种日子很静,很闲,很舒服;
若逦不由想起,茅屋内,竹榻旁,鸿睿喝着药汤,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一天天康复,那种日子很静,很闲,很期待;
若逦不由想起,官道上,马车内,鸿睿哼着小曲,她就那样静静的听着曲儿由耳入心,那种日子很静,很闲,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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