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笑也是很痛苦的,便如即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一样。对了,刚才我在你身上做了点小动作,你脚底的敏感度现在是常人的三倍。”
鸿睿打了个哈欠对俩兵士道:“你们伺候好孟三娘,不许让她昏睡过去。看她昏了,就在其大拇脚指上扎一针,这样她自会醒来”。
两兵士抱拳道:“是”。
鸿睿出了提审房的门,兀自向家中走去。
而提审房内,两个兵士狞笑着各取出一支鹅毛,搬过一张小凳子,耐心的一遍遍用鹅毛轻轻刷着孟三娘的脚底。
孟三娘紧紧咬住下唇,努力憋着。但也就盏茶功夫,实在憋不住了,仰头“哈哈哈”大笑出声。
孟三娘很是奇怪,今日,她的脚底为何如此敏感?那种痒似千万只蚂蚁在足底爬过,一直由皮肤痒到了骨头里,不,是痒到了灵魂深处。啊!实在受不了了......
两兵士见孟三娘在刑椅上不断的颤抖,很是痛苦的样子,可偏偏却笑声不断。于是,两人更卖力的刷着足底。
孟三娘的眼泪在流,可嘴上却在笑,狂笑不止的那种。
孟三娘的心在怒吼,可嘴上却在笑,狂笑不止的那种。
她想用身体的扭动来摆脱发自足底的折磨,可她浑身都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分毫。她想求两名兵士停下手中的动作,可她笑的癫狂,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
鸿睿今天没有骑马,他想走走。
一个人闲逛的感觉很是舒服,有一种毫无拘束的感觉。
于是,在边走边逛中,他尝了尝孙老炮家的馒头,不错,汤汁很馥郁,肉也很新鲜;他又尝了尝豌豆姑娘家的酿豆腐,不错,酒糟味很醇香,豆腐也很滑嫩。就这样,一路吃吃喝喝,鸿睿到了回家的必经之路,双旺街。
今天的双旺街与往日一般。
街上人头攒动,来往的行人很杂,有刚从地里回来的农户,有学堂归来的学子,有上集买菜的妇女,有在脂粉摊前流连的小媳妇儿,一切并无异样。
可鸿睿有种直觉,这来往的行人中暗藏杀机。
鸿睿脚步缓慢,渐渐融入人群之中。
对面走来一位行色匆匆的大夫,肩挎一个药箱,看情形似是急着去哪家出诊。可就在距离鸿睿约莫三丈远时,药箱中突然射出两把飞刀,闪着寒光向鸿睿胸前射去。
鸿睿足尖一点,身形一转,已是躲过,可鸿睿身侧一人已是莫名其妙身中两刀,就此稀里糊涂的倒地。
在鸿睿身前玩飞刀,这与班门弄斧无异。
鸿睿手中的一把柳叶刀就在刚才闪身之际,已是射入那大夫装扮之人的脖子处。那人捂着脖子,缓缓倒下。
大街上出了人命,顿时,街上之人一阵慌乱。
鸿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