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勘一番,再做计较。”
郭守备点头道:“嗯,事有蹊跷,为今也只有去现场看看是否存在蛛丝马迹。”
众人正欲起身,却听陈大人道:“唉,此事,本官便不去了。本官家中也是出了怪事了。”
“哦,陈大人家有何怪事?”
“犬子撞邪了!唉,整日胡言乱语,还吸食丫鬟之血......唉,请了黄道长,也无能为力,说好邀其师父出山,却迟迟不见动静。”,说罢,陈大人两行清泪已是夺眶而出,慌忙抬起衣袖擦拭。
只听鸿睿道:“大人莫慌,下官于奇门之术略有研究,待我回返后至大人府邸瞧瞧。”
陈大人闻言,一脸狐疑之色,可眼下也无它法,只得摆摆手道:“唉,你等先去忙吧,待回返后便来我府邸瞧上一瞧吧。”
众人出得府衙大堂,尾随阿七一路至其住所。
其住所在一条小巷之中,两间瓦房,一个小院,院内的泥地已略显泥泞,估计近日来已有不少官差至现场查勘过了。
推门,入得卧房,陈设极为普通。一张木床,床上被褥凌乱,显然保持着事发当日的状态。
鸿睿抬头四望,木梁之上稍有积灰,轻轻越至房梁之上,仔细辨识,积灰之上并无痕迹,显然事发当晚并无贼人躲藏于此。
一张红漆斑驳的衣橱立于屋内一角,鸿睿轻轻打开橱门,一些日常穿着之衣物置于其中,并无异样。
环视之间,便见桌案之上立一烛台,蜡烛已是燃尽,烛龛之上已是积着厚厚一层烛蜡。
鸿睿走至近前道:“阿七,瞧你家也并不殷实,怎会舍得用蜡烛?”
“回禀大人,往常时日,这蜡烛确实颇贵,我等小户均燃油灯。可前几日,集上的翁记杂货铺据说从周国商人手中进得一批蜡烛,价格很是便宜,于是小的顺便买了两支。”
“哦,可有存余?”
“还有一支。”
“速取来。”
不消多时,阿七已从衣柜抽屉中取出一支蜡烛,道:“大人,这便是那日所买的蜡烛。”
鸿睿接过蜡烛,仔细端详,复又凑到鼻前,嗅了嗅。忽见他走至桌案前,从腰间掏出利刃,将蜡烛从中一剖两瓣。
众人凑至近前,只见鸿睿指着烛芯道:“瞧,这烛芯有问题。”
众人细细端详,只见此烛芯在见底约两寸处,颜色明显发褐,而其上之颜色均为白色。
鸿睿小心将烛芯取出,慢慢将其上之蜡慢慢刮去。
仔细一闻之下,顿时冷哼一声,问题出在此处。
陈大人忙问道:“鸿睿,究竟是何原因?”
鸿睿道:“此段烛芯下段浸透了一种迷香,名为迷迭香。其药性颇为猛烈,仅需一滴,便可将一头水牛迷倒。而使用此迷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