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逦笑道:“婆婆平素里不许我出门,闲极之下,才找了些针线绣些花鸟打发下时间。”
“对了,瞧你绣的这些图案都是些花鸟,莫非,肚里的是小兔?”
“谁知道呢,我也就图一乐,夫君莫要瞎猜。”
鸿睿走到近前,忽然蹲下,两手环抱着若逦的腰肢,一只耳朵已是轻凑到若逦小腹之处。
若逦顿时羞红了脸,啐道:“夫君,你这是作甚?”
鸿睿笑道:“我听听我家小兔的动静,说不定,她这时候正在偷听我们谈话呢。”
俩人正说着,忽然,窗外传来破空之声。
只听得窗外传来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紧接着数道怒喝声从屋外响起。
鸿睿忙将若逦护于身后,手中已是握着一把暗器。
约莫盏茶功夫,屋外传来于放的声音。
“有贼人入院,已被赶走”。
鸿睿顿时心头火起,思忖道:“这儋州城短短时日便如此混乱不堪,定有一股势力在恶意破坏。既然你胆敢扰我家人,便瞧我用何等手段治你!”
......
烛火已灭,万籁寂静。
而鸿睿与若逦,此刻正在床上一诉衷肠。
可好好的衷肠却在谈及樊冰心时,陷入了冷场。鸿睿轻咳一声道:“若逦,此事你便不用劝我了,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当初曾立下誓言,要用尽一生来守护你,怎可轻毁誓言?”
“夫君,我觉着此事该从两方面考虑,其一,冰心乃一女子,且贵为公主,她抛下矜持与身份,来得家中,足见其对夫君之情刻骨铭心;其二,倘若,随着夫君的功绩日益累加之下,齐皇若有意将公主许配于你,到时你该如何推脱?若你提前娶了周国公主,齐皇便不会再做此想。”
“嗯,若逦所言确实颇为在理,可为夫总觉着......”
“唉,夫君呀,你是男人,看问题的眼光与格局历来比我一弱女子强,可此事,却为何不及为妻了呢?”
“再说,我已把难题抛于冰心妹妹,如何嫁,怎么嫁,那是她的问题,入得罗府,依旧我为正室,她为偏房,这已经是占尽冰心妹妹便宜了。”,说完,若逦掩嘴偷笑,一副得了便宜的小女人样。
“可是......”
“别可是了,男人三妻四妾可是寻常之事,再说了,我都不反对,你该偷乐才是”。
“唉,好吧,一切都听你的吧”。
......
儋州城外二十里的君山,此刻,一处山洞之中,黄道长正浑身赤裸的被吊在山洞之中。数九隆冬,一瓢接一瓢的冷水不断兜头兜脑向黄道长浇去。
此刻的黄道长脸色铁青,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只见一面容枯槁,身形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