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在考场咬毛笔屁股呢,但凡督抚大人有令,你我照办便是了。”
上官蕊正为赶路发愁,眼见送上门的马儿,怎会客气?
待得二人驾马走近身前,一个纵跃飞踢,已是将其中一人踢翻落马。
“哎哟”一声方落,上官蕊早已上马,只听得一声“驾”,一人一马已然走出老远。
“卓越兄,可伤者筋骨?”
“哎哟喂,我的个老腰,这下算是彻底闪了,诶,诶,慢点,慢点,疼啊......”
上官蕊回头瞧了瞧身后狼狈不堪的俩人,掩嘴轻笑,马鞭一甩,速度自又快上几分,须臾片刻,已然不见身影。
......
周国皇宫,后宫之内。
周皇后正浅浅细品手中之茶,忽然抬首,瞧向下首一位身着官袍,须发皆白之人道:“父亲,上回与你商议之事可有计较?”
“紫馨,兹事体大,一旦跨出这步,你我以及整个上官一族便再无退路。”
“父亲,上官一族自憓儿死后,便再无退路!若那人登基,我上官一族依然是一条死路!与其将来处处受制,不如现今先发制人......”
“这......这可是诛九族之罪啊!”
“哼!上次派杀手于齐国境内刺杀此子时,便已然是诛九族之罪,父亲莫非忘了?”
“唉”,上官芜清叹息一声,无奈道:“全凭皇后娘娘决断吧。”
言罢,转身离去,只是身形却愈显佝偻。
皇后微眯着双眼,瞧着远去的老父背影,口中缓缓吐出数字:“父亲老了,可颐养天年,族中之事便让二弟品成打理。”
上官芜清身形一顿,轻叹一声,复又踱步离去。
......
时至正午,齐国都城难得迎来一个暖阳遍照之日。
齐皇每日此时,定会在御书房写上几幅好字,今日亦是如此。
何公公佝偻着身子,正小心研墨。
齐皇提着毛笔,瞧着眼前那一方雪白宣纸,似正在琢磨,这字该如何布局。
墨已研至细腻饱满,散发着清幽墨香,皇上提笔,在砚台之中微微一蘸,忽轻叹一声,将笔架于笔格之上。
“老东西,朕未记错的话,你已入宫约莫六十载了吧。”
何公公闻言,忙跪伏于地,惶恐道:“皇上所记不差分毫,至前日,刚好六十载。”
“你也老了,朕也老了,人老之时,便会渐渐不习惯于往昔的节奏,便如今日提笔,朕心头甚感勉强。”
“皇上精气神采不输当年,我大齐在皇上一手打理之下,国力日盛,外邦蛮夷皆不敢轻动战戈,不世之功,当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老东西,你这张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