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生活不易,当好好爱。
雪白的院墙,朱漆的大门,青灰的瓦檐,一切恍若中州的那个家。院中的胡杨树枝繁叶茂,探出的枝丫在风中轻摆,似迎接着归来的游子。
轻扣门扉,门开。
探出的脑袋在一阵愕然后,却猛地缩了回去。“怦”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门外三人亦愕然。鸿睿苦笑道:“兴许,管家见我回家,过于惊喜吧”。
门内传来一阵略带颤抖的惊呼:“老爷,太太,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回来了,三少爷回来了......”,接着又是一声“哎哟”,显然慌乱之下已是摔倒。
一阵驳杂的脚步声传来,门再次打开。一两鬓斑白的老人,伸出颤抖的手抓着鸿睿的肩膀,很紧,很疼,似不想再度失去一般,哽咽道:“睿儿,睿儿,你......你没死......老父,老父......”语不成句,如同掉落的泪滴,无法汇聚成河。
罗母走到近前,噙着的泪花强忍着没有掉下,忽然笑骂着把罗老爷的手拍掉,道:“老头子,睿儿才回来,你就死啊死啊的,多不吉利,快进屋说”。
哥嫂四人分站两侧,均不多言,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就这样淡淡看着我。
进门,入院。
一条青灰的砖石路直指前厅,两侧排房齐整,檐廊之侧花团锦簇。入中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之风颇浓。至后院,楼阁、游廊与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
进得厅堂,不待父母说话,鸿睿便已直直跪下,一拜到地,道:“不孝儿鸿睿向父母大人请罪,因儿顽劣,致家遭大难,求父母大人责罚”。母亲忙起身过来,把鸿睿扶起,颤声道:“平安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快起来......”,此刻,罗老爷正襟危坐于堂上,轻叹一声道:“睿儿啊,责备的话,为父就不多说了,望你经此一事,能坦荡做人,莫要似以前那般顽劣”。
此时,罗母方才注意到我身旁的若逦,遂笑着问道:“睿儿,这位姑娘是谁?你还未介绍呢。”,我忙道:“哦,父亲,母亲,这位是若逦姑娘,这次孩儿遇难,幸得若逦姑娘和她爷爷施救,才保得一命,三年多来,也多亏若逦姑娘照顾我......”,罗母闻言,顿时越看若逦越是喜欢,抓着若逦的手轻声说道:“若逦姑娘,芳龄几何?”,又凑到近前,仔细端详,嘴里啧啧道:“瞧这小模样,唇红齿白的,真是越看越喜欢,不如就做我闺女吧”。鸿睿闻言,忙上前道:“娘,人家姑娘家的,您咋开口就问人家年龄?还有,若逦可不是做你闺女的,这次回家,我就是想报秉二老,我想娶若逦为妻”。若逦闻言,顿时小脸羞红,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
罗父,罗母闻言,顿时大喜,罗母道:“此事甚好,此事甚好,待我瞧过黄历,看哪天黄道吉日,就把你俩的婚事办了”。
此刻,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