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材生，就这样把青春交付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他嗫嚅几声，一动不动。
“执行命令！”马毅低喝，鲁炎叹口气，慢慢跟上蒋小鱼。
女兵们很快展开了训练，蒋小鱼和鲁炎则在房间门口朝这里观望，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
马毅不理会这些人，走进厨房，对着此时在安排午饭的那位低矮的二级军士长说；“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鳄鱼。”
那正在做饭的军士长一愣，随即放下了炒鱼香肉丝的铲子，黑乎乎的脸上露出惊讶和骄傲，他低声说：“我是柳小山，鳄鱼，那是同行们的谬赞。”
马毅却自顾自开始背诵这位二级军士长的履历：“柳小山，年龄三十四，二级军士长，入伍十六年，曾经在蛙人大队兽营担任代理排长，训练成绩全部前二，杀敌三十五人，尤其善于格斗。曾经参加马尔斯国际侦察兵大赛，荣获我军历史最好成绩第二名，但也因此负伤，无法继续在一线部队执行任务而来到海训场，不过训练不辍，实力不比当年弱。”
柳小山听完，大声道：“首长，这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我就是海训场的看守人员。”
马毅嘿嘿笑道：“军士长，你可能是不太了解我的意思，我带来那两个人，必须交给你们来训练，当然，另外一个是绰号‘影子’的邓久光。如果你们想清闲，我可是不答应的。”
柳小山关闭煤气，用手擦了擦围裙，这样子就像是一个炊事班的老兵，哪里有兵王的风采，不过马毅却知道，这是寒光内敛的表现，各个领域的高人，到了一定程度，都会返璞归真，变成了普通人一般，这个柳小山，包括“影子”邓久光，就达到了这种层次。
柳小山正要答应，可马毅却提前说：“我知道你是有些不乐意的，这样吧，今天我们打个赌，就赌打靶如何？我赢了就按我说的办，输了，鲁炎和蒋小鱼我带走。”
柳小山眨了眨眼，好像听错了似的，他在马毅面前非常低调，可自己最清楚，如果比打靶，就是兽营的现任战神向羽，也不是自己和邓久光的对手。他不了解马毅，因为海训场基本就是个海军陆战队里与世隔绝般的地方，信息不太发达，难道这个副旅长，有两把刷子？
不过提到比试，柳小山可绝不会退缩，即使对方是副旅长马毅，他也不推辞了，说：“您想怎么比？比手枪、步枪还是狙击枪，固定靶还是移动靶？”
马毅早有考虑，他笑道：“今天女兵中队都在，我想让她们开开眼界，分三轮吧，第一轮是步枪，我还想让女兵队里的一个女兵和那个鲁炎加入；第二轮，咱们仨人加上乌云，比比狙击枪；至于第三轮，看情况再定。”
柳小山表示明白了，放下围裙就出了厨房，喊上邓久光布置靶场去了，马毅则取出一双筷子加了口鱼香肉丝，他一皱眉，太难吃了，这个柳小山做饭不行啊。
马毅推门走出平房，就见柳小山、邓久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