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在于,这方砚台不仅形态像是龙尾,发墨之后,还会在砚台之中冒出一朵朵好似冰花一样的墨骨朵,堪称神妙。
张飞自从得到之后,宝贝的不行,一直被视为自己的收藏。
真不知道陈元从哪里知道的。
陈元知道也很正常,要知道陈元现在还领着金风卫指挥使的职务呢。
如今的金风卫在陈元不惜花费大量金钱的打造下,人员已经扩充至了几千人,不仅遍布荆州境内,整个大汉境内都有了金风卫的影子出没。
至于,襄阳那就跟是金风卫的监视重地了。
这并非是陈元想不开去监视刘备麾下的大臣,如果陈元那样做的话,那才是真的找死。
锦衣卫就是前车之鉴。
金风卫是在监视一个商人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此人给张飞送上了重礼,其中就有这一方龙尾冰台砚。
对于这商人送的礼物,张飞并没有收,不过这龙尾冰台砚倒是留下了。
问题不是很大,但是陈元不想张飞留着这么一个尾巴,总归是一个隐患。
陈元这也是为张飞剔除这个隐患。
这件事情,刘备定然是知道的了。
金风卫的顶头上司固然是陈元,但是陈元并没有独揽大权,各种消息都会定时送给刘备的。
陈元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坐在这个位置上,不管是谁都要小心一些才是。
感情这个东西,他是经不起消耗的。
看到张飞没有领悟自己的意思,陈元把张飞拉到一边:“三哥,你可是舍不得这龙尾冰台砚?”
张飞双眼圆睁:“当然,这种好物,三哥怎么会舍得。”
陈元摇摇头:“三哥,你湖涂啊,这东西怎么可以拿呢?”
张飞一愣:“什么意思?”
陈元对张飞道:“三哥,你也知道,我们荆州一向不允许官员收纳商人贿赂的,你虽然只是收了一方砚台,无足轻重,大家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也不会与你计较。”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都像你这样,我们荆州的律法还有谁会遵守,我们怎么可以带头违法大哥定下的规矩呢,这不是给大哥难堪吗?”
张飞闻言,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只不过是一方砚台,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更何况,那人还是咱幽州涿郡的老乡呢,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陈元叹气:“三哥,你可知那人的根底?”
张飞一愣。
“什么根底,不就是我们涿郡的老乡吗,跟苏双和张世平他们以前差不多,都是商人啊。”
苏双和张世平因为陈元的缘故,不再像原本历史那样,明明做了一笔好大的投资,结果最后居然没有分享到胜利果实,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