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受宠若惊。”
说着,陈元就把左丰往里引。
一边引一边问到:“左貂珰此来可是传达天子旨意?”
左丰也是一脸的笑容:“别驾真是客气,丰此来并不是传达天子旨意,而是有事与别驾相商啊。”
陈元一边回应着左丰,一边思考。
这死太监既然不是传达旨意的,那来干什么?
为钱还是为色?
如果为钱,为了大局考虑,陈元觉得自己可以给他一点。
如果是为色,说不得今日就要让这死太监消失了。
妈的,老子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小小主簿了,老子现在是荆州别驾,把老子惹毛了,直接物理超度了你。
有吕布这个超级强者在,超度你一个死太监还不是手到擒来。
来到客厅,奉上香茗。
陈元看向左丰:“左貂珰,我们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言,凡是元能做的,绝无二话。”
想到这些死太监还有几年的风光,陈元不得不违心的说出让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
左丰听到陈元这么说,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莫测的笑容。
“陈别驾真觉得我们是朋友?”
陈元虽然不知道这死太监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道:“自然是朋友了,难道左貂珰觉得我们不是朋友吗?”
左丰阴沉一笑:“既然是朋友,那子初来了洛阳,为何不来见见丰啊,难不成是嫌弃吾是一个阉人?”
听到左丰这么一说,陈元心中一个咯噔。
什么意思,这死太监是来问罪的?
我没事去看你干啥?
生怕别人不知道老子跟你关系吗?
我陈元可是要脸的。
心中如是想着,陈元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左貂珰有所不知,元现在可不敢随意在洛阳行走啊。”
左丰这一次来一是来问罪坑钱,二是他的龌蹉心思依然没有断绝。
因为陈元给他的感觉非常特殊,不同于他以往亵玩过的男人。
是,陈元现在身份是不同了。
可是荆州别驾又如何?
在他左丰眼中,依然是一个可以玩弄的对象而已。
现在他们宦官的势力可谓是达到了巅峰。
十常侍依仗天子宠幸,依然与大臣门分庭抗礼,甚至比外臣还要强势。
因为他们还有何皇后的支持啊。
外戚和宦官暂时性的联手了。
左丰喝了一口茶:“哦,子初此言何意?洛阳乃天子脚下,首善之地,难不成有什么恶人逼迫子初不成?”
陈元苦笑两声,叹了口气:“害,这还不都是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