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小心翼翼地背着自己,一路小跑往山下去。
那是他也是这样念念有词,一直在道歉,说不会捉弄自己了。
后面就再无记忆了。
先生,您食言了呢。
文姬如此想着,在久违的叶徽的背上沉沉睡着了。
叶徽不一会到了文姬的闺房。
赶忙把她好好地安置进被窝,又亲自找到面盆毛巾给文姬打水擦脸。末了再用干净的冷水将毛巾浸透了,整齐叠好放在文姬额头降温。
文姬本也就没有发烧,只是心思过于敏感导致她很容易因为自己喜爱的先生脸红发烫,看着好像发烧很严重一般。
如今因为被叶徽背着小跑,轻轻的颠簸不引人厌恶,倒有些像摇篮令人舒适,便使得文姬安详睡着了。这羞涩带来的炽烫也就随之消失了。
见文姬好像烧退了,叶徽感觉在文姬的闺房里二人孤男寡女的,虽说是师徒,却也是男女有别。需要谨言慎行,遂觉自己待得太久了,需要离开,去找一下貂蝉。
话说这婵儿倒好,隔条街就有医馆,如今还未回来,都够人来回好几趟了。等回来了必定要被我好好念叨。救人之事怎敢怠慢?
想至此,叶徽再轻抚了一下文姬的额头,发现其体温已经与自己无异,就起身熄了蜡烛打算出门去。
不料吹灭烛火后听见一声轻轻的呢喃:“先生,要走了吗?”
叶徽见文姬醒了,立马跑回床沿抓住她的双手关切道:“文姬,你可觉得身体有何异样?”
“身体无恙了,就是……”文姬小声道。
“就是什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先生立马去叫大夫。”叶徽仍有些紧张。
“就是,就是先生抓的文姬手疼。”好在现在屋内光线不太明晰,否则叶徽一定会以为文姬发烧还没好。
“啊,是先生不好。”叶徽像触了电般赶忙松开大手,放出里面的柔荑。
“嗯。”文姬小声嘤咛一声。
随后二人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叶徽想要道歉。可是此子可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已经讲以前对文姬所讲之事全然忘记,却又觉得此情此景格外的熟悉。
文姬也想说些什么,但也不知道从何讲起。要照婵儿姐姐说的去做吗?做,不敢;不做,又觉得自己窝囊。便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吧。
片刻后还是文姬先开了口,道:“先生晚饭可吃了?”
中国人找不到话题时问候吃饭就是最好的话题,从古至今一直如此,也不知是从哪个祖先开始的。
“啊,尚未。本是来找你一起吃饭谈事的,今天已经晚了,又让文姬受了惊,明日再谈吧。”叶徽没想到文姬会用如此朴素的问题来开场,有些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