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显的证据去刺杀。
“王上,微臣还抓到一个人证。”哥舒堰见晟王有所动摇,立刻带出人证。
“哦?带上来!”正当卞旻桓思考自己是否冤枉了流昭,哥舒堰带出的人证,让他又暂时抛弃了这个念头。
“拜见王上。”一个青年侍者进帐跪地向晟王行礼。
“长风?”流昭万万没想到,哥舒堰所谓的人证居然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侍者!
“二殿下。”面对流昭的吃惊,长风并不以为然,还朝他见了个礼。
“所跪何人?”卞旻桓眯眼望着跪在地上的长风。
“奴才长风,是二殿下身边的侍者。”
“你的人?”卞旻桓转眼示意流昭的意思。
“是。”流昭有些不太清楚此刻现状。长风来此是为了什么?
“好,你既然是二殿下身边的人,那你是来想证明什么?”卞旻桓的眼神很有威慑力,长风在心里不禁一抖,不自觉地低了低头。
“王上饶命,奴才做的一切都是受二殿下指使,完全不是出自奴才本意啊!”长风一头磕在地上,言辞有些凌乱,慌忙地求着晟王饶命。
“什么?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本王让你做什么了!”一听长风居然是来诬蔑自己的,整个人有些愤怒,起身便往长风身上踢了一脚。
“殿下您还是认了吧!您见事情败露,让奴才偷偷去刺客身上取走令牌。是奴才办事不利,被哥舒将军发现了。奴才家中还有老母要养,只能对不住二殿下了!”长风被流昭踢了一脚,转势伏在流昭的脚边向他赔罪。
“胡说八道!本王何时让你做过这等事?本王自问待你不薄,到底是何人让你来诬蔑本王!”流昭激动地抓过长风的衣领大声地吼道。
“殿下,王上看着呢!您还是认了吧!”长风虽被流昭拽着衣领纵然很难受,但还是一脸义正言辞。
“还不把二殿下拉开!”哥舒堰见到这幅光景,立刻示意身旁的侍卫将流昭拉开。
“王上,真的是二殿下指使奴在的。不关奴才的事啊!”长风继续在地上磕头跪地,言语非常诚恳。相反流昭却显得有些紧张冒失。
“父王!”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卞旻桓本就恼火,见着流昭和长风的争吵更加火大了,“如此帐前失仪,昭儿你可知罪?”。
“父王,您难道宁可信这个奴才,也不愿相信儿臣吗?”流昭现在失望极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被诬陷成刺客主使,为了清白争辩几句还被视为帐前失仪!
“寡人信证据!”说实话听着流昭这话,卞旻桓心中有些一软,这个二儿子向来听话,而且是自己最心爱的王后所出,从未有过大过失,是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刚刚得知此事的时候,自己也是一万个不相信,但在证据面前自己又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