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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沉吟了一下,说道:“就像那丁姑娘和李姑娘,也吓得跟什么似的。”
夏露:“我倒是觉得,她们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不像是装出来的。”
春草不以为意,“那些人惯会装模作样。”信她们个大头鬼啊?!
夏露转头看向洛明川,“姑娘觉得呢?”
洛明川咽下嘴里的东西,慢悠悠地说道:“越是大家族中,分支越是多。”
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为了各自的利益,分崩离析,互相拆台,甚至会刀剑相向。
夏露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更需小心一些。”
连自己人都下手,肯定是没有人性的那种了。
春草斗志盎然,“怕什么?!我们也不是没有自保能力的。”
夏露:“我就是担心,对方心机深沉。即便是我们脱险了,也会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春草理所当然地说道:“不是有罗熙公子吗?”
夏露:“·········”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觉悟了?
竟然肯将罗熙公子当成依靠。
春草撇撇嘴,“你也别忘了,临州府一行是替谁办事的。”
若是左公子连姑娘都保不住,那他也别想跟他的弟弟争,也别想着那泼天的富贵了。
夏露不由得瞪大眼睛,“哎呦,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没有想到一些大大咧咧的春草,竟然有这样的一番见识和理论。
春草不乐意了,“你那是什么意思?说我平时就傻大姐一个呗?!”
“没有,没有,没有!”夏露又不傻,岂会承认?
她连连摇头,“我就是感慨你进步地太快了。”
春草瞪着她,“还不是说我以前傻?!”
夏露:“怎么会?我只是·······”
“嗷?!”
夏露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外面一声惨叫。
像是猫被人掐住脖子摔死,惨烈的叫声。又像是人在死前时的挣扎,发出地绝望的喊声。
怎么回事?
屋内三人神色一凛,不自觉地将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笃笃笃!”
“谁?”春草警惕地喊道。
司墨寒:“天气阴冷,想讨杯热茶喝。”
现在?
春草有些犹豫,她对司墨寒也不放心。
见春草看过来,洛明川轻轻地点头,“将人请进来吧。”
春草顺从地点头,“是,姑娘!”
这个车夫虽然来路不明,可却是给人一种“很不简单”的感觉。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