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色较为憔悴,但也是独有韵味,病西施一般楚楚动人,就连她们女子见了都忍不住疼爱可怜几分。
但此时与那位青衣女子相比,可就落了下乘。
就算没生病,可能也越不过她去。
也不知是哪家小姐,如果家世强些再加上这等姿色,不说嫁个皇亲国戚,就说配他们家大公子那般人中龙凤的大官爷想来也是可行的。
但是瞧她一行人的装扮也不像是个家底厚实的,想必只是个小门户之女。
倒是可惜了,日后除了门当户对能做个正妻外,但凡高一点的家族都不会娶之为妻,顶多是个妾罢了。
想到此,不屑的收回了目光,俗话说宁娶高门婢,不娶小户女,想来她除了拥有那副皮囊之外,这日子还不如她们过的滋润呢。
姜妤晚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编排她,只是好奇的往那边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往庵里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见着了静和师太的小徒弟忘尘,不由展颜一笑,娇娇道:“忘尘小师父。”
见着姜妤晚,忘尘也喜上眉梢,却不忘行了个尼姑礼,道:“姜施主。”
“不知静和师太在何处?”
话音刚落,不等忘尘回答,就听见庵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闻声转身望过去,就见一身尼姑灰袍的静和师太身后跟着一众小尼姑。
而她身边竟然还站了个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深紫色圆领锦袍,腰间围着一条嵌白玉宝石的玄色腰带,衬托他肩宽腰细,身材修长。
男子用银色发冠竖发,露出饱满额头,黑眉轻皱,一双幽深深邃的大眼突得朝姜妤晚所在的方向望过来,盯得她小心肝一颤。
只觉这人煞气甚重,像是下一秒就要提刀砍过来一般。
只一眼就让人垂头避开他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真是白瞎了一副好容貌。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遇绛湖帮她解过围的男子。
不光姜妤晚被程宴震住,她身后的众人一样被吓得低头盯着鞋尖,只觉刚刚因气温下降而不再流汗的后背,现下又汗流浃背起来。
衣袍紧紧贴着身子,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忘尘,把姜施主带去厢房先行住下,等我安排好这位施主的夫人再来叙旧。”
静和师太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福了一礼,给愣住的忘尘一个眼神,后者就连忙引着姜妤晚一行人往庵内深处而去。
这待字闺中的女子还是不要与外男碰面为好,虽有旁人在场,但总归不合礼制,既然不可避免的遇上了,自然得及时分开。
程宴看了眼姜妤晚离开的方向,只觉眼熟,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也就收回了视线。
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