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持沉默,静静观看直播。
因此直播间里并没有人出来告诉大家伦敦疑云这幕场景中出现的人物和情节的前后因果。
讨论极为热烈,上一周才进行的直播,众鱼友的记忆还很清晰。
“别猜了,即便这幕场景存在暗线,也和狄布龙海岛上发生的事没有多少关系,影响微乎其微,大家还是坐等主播大大们解密吧。”
“道友所言极是。”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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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徐杰烟瘾很重,帐篷里一个矿泉水瓶子里塞满了烟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烟草味,黑濯自出身之后身体就一直孱弱,根本沾不得半点烟熏火燎。
这人的线索繁琐,耗时很久,他已经忍不住咳起来。
在徐杰的睡袋里,还发现一个充电器,黑濯把之前的道具一股脑扔进背包,等到了和黑渊会合的时候再仔细研究。
从徐杰帐篷里出来,新鲜的空气充盈进肺部,黑濯总算觉得人活络过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
这一幕让他想起许多许多年以前自己从鬼门关闯过来时的感受。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年才3岁,自小多病的他只能在卧床休息,同龄孩子早已随父母旅行、爬山,习武,而他只能窝在小小的床榻病容残损,度日如年。
当他以为自己今生就要如此度过之时,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默默承受,了解,最后掌握。
因为他明白,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而每一次进入那个神秘的地方他就像被人扔进海里溺水一样,满口咸腥,喉咙、气管和肺部疼得像吞下一大把玻璃碴子一般难受。
最初3年像地狱一样艰难,每次进入那个神秘地域都如同闯过一次鬼门关,没人知道年幼的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若不是内心有无比坚定的信念,他第一次进入就会死去。
黑濯额头上微微冒汗,帐篷里的味道呛得难受,湿润的空气吸进肺部,总算缓过来了。
“呼,已经多少年没有这种感受了。”
他看了一眼直播画面,目光随着黑渊的身影移动,嘴角扯出个极淡的充满邪魅奸佞的笑容道:“小子,好好享受现在难得的轻松日子吧,等你也品尝到我曾经吃过的苦,走过我走过的路,你就明白现在的日子简直就像泡在蜜糖里一样舒坦。”
没有人看见低头喃喃的黑濯目光里透出来的沧桑、狠厉。
几乎只是瞬间,他就敛住情绪,复又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人们总被他稚嫩的脸庞,弱不禁风的身体所欺骗。
这种表情从他正式成为寻诡团成员之日起就展露给世人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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