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个季节不易出行,总得出门的人很少。
火车站的布局非常简单,一个进站口,一个出站口。
而且候车室只有一个,里面还是木头做的长排椅。
车快来时,车站的工作人员便会举起木牌子喊上几声。
八点五十的样子,狗娃和夏若兰已站在了站台上。
看着稀稀拉拉的几个旅客,狗娃不禁摇了摇头。
“你感慨什么呢?”
夏若兰凑了过来,她的头发上飘着一股好闻的香波味。
狗娃长出了一口气说:“一个地方的发展,应该体现在流动上,你看看,这出去的有几个人?”
“不走出去,就不知道外面的发展如何?这就叫没有比较,就没有竞争力。”
夏若兰呵呵一笑说:“厉害啊!你这是研究过经济学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灯光一闪,一挂绿皮火车徐徐开来。
车站的工作人员连忙吹着哨子喊道:“排好队了,卧铺车的乘客往前走,硬座的乘客站在原地不动。”
狗娃和夏若兰相视一笑,两人背着旅行包朝前走去。
从清东县上卧铺车厢的总共就三个人,所以根本谈不上排队,更谈不上拥挤。
卧铺车厢里更是人少,狗娃和夏若兰的这间卧铺,就他们两个人。
列车员换好票就没有了人影,狗娃便和夏若兰坐在卧铺上聊天。
两人聊的很开心,直到一点多钟时,两人这才睡觉。
迷迷糊糊,醒了也不想起来,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一路上,总觉得走走停停,好像一到会车,就必须得停。
因为这个年代的火车道是单线,就是上下车都走这一条道,因为要相互避让,所以停车的时间特别的多。
再加上当时的火车速度太慢,如果是长途,没有个一两天绝对是到不了。
“许勇!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
夏若兰走了过来,她轻轻的推了狗娃两下。
狗娃应了一声,便赶紧翻身而起。
忽然,他感到屁股上凉飕飕的,他慌的用手一摸,我的个天啦,竟然发现屁股上开了个大口子。
“你这是怎么了?”
夏若兰也发现了狗娃的裤子烂了,她毫不避嫌的看了看。
“天啦!这是用刀子割的,看来昨晚是进贼了。”
“赶紧检查一下带的东西丢了没有?”
夏若兰说着,便开始检查她的东西,狗娃知道,她是带了钱的,就不知道她放在什么地方。
狗娃差点没被气死,还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要是人一多,他的这脸可就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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