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没了!”妇人高兴极了,捧着一堆药包,连忙地站起身来,赧然地问,“对了,这些药材需要多少钱?”
“药馆刚开张,限时免费。”——事实上,她没想好!一字一句地,她宣布着,话锋一转,“要不,等大姐您的痛症得到改善,再告诉街坊四邻您是被「大晋第一药馆」的药方治好的,好吗?”
两眼弯弯地,妇人连连地应道:“好好好,回头我便告诉大家去。”
笑嘻嘻地,妇人手捧药包,走了。
注视妇人离开的身影,她不由地想起她的师傅来:她的师傅……是男的,也不乏医诊过女子——想来,师傅也该遇到女子痛经的情况?
那么,问题来了:师傅会不会觉得尴尬呢?
缩了缩脖子,她现在就迟钝地感到尴尬了。
尤其是,当她想起本体益母草被油女照顾,天天浇水,益母草样本则被柱间催生一茬又一茬,而扉间负责的是把益母草晒干……
她唯一祈求的是:但愿柱间和扉间、油女不清楚益母草的药效?
但这可能么?
扉间和油女或许不清楚,但观柱间……却不一定了。
毕竟柱间曾经看过她画过的药草图。
而药草图……也标注了药草的功效!
倏地,她满脸通红。
手捂脸庞,她内心狂喊:啊——!
太丢脸啦!
她都不好意思再见柱间了!
哪怕柱间是主角!
一想起柱间知晓益母草的功效,且她是女子,每个月都有那几天,她就……她就……
她没脸做人了!
她红脸好半天,才缓缓地恢复正常。
理了理心绪,她果断地把这份念头抛到了脑后。
反正柱间不会随便地提及这事。
因此,她也决定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深呼一口气,她像往常那般,迈步去找柱间等人。
彼时,她听到柱间说:“……多亏了兮,咱们医学才能推动发展!如今,我看着咱们药馆越来越好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把族人们送来这里,平时浇草晒药,也不失为一条后路?”
她:“……”
唔~这主意不错。
随着药馆的名声逐渐地扩散出去,相信病人们也会纷至沓来。如此一来,药馆的人手就急需补充了……敲了敲门,她得到门内之人的回应,便推开了门,说道:
“哥哥,你打算进行药馆扩招吗?”
“扩招?”柱间愣了一愣,很快地反应过来,喜出望外道,“兮,你也是这样想的吗?——其实我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