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凝聚具体的概念。
浑浑噩噩，如同初始的状态。
不过钱辉还是有了一些收获，至少目前来看这混沌生命并不是长期盘踞在航道附近的。
又跟着飞了一段时间，眼看继续跟下去，恐怕会迷失方向，钱辉才小心的返回。
等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他就赶紧吩咐：“立马记录地点和经过，初步判断只是一只路过的原始混沌生命，威胁性不大。但是需要后续验证，注意鉴别祂是否还在附近活动，是否有规律。”
这种记录，虽然细碎，但是日积月累之后就是宝贵的情报，是钱家立足的根本。
其实不需要钱辉特意嘱咐，底下人也会如实记录。
见没有危险，高阳又出现在甲板上，虽然有惊无险的度过一劫，但是混沌之地的凶险还是让他记忆深刻。
连航线这种相对安全的地方，都可能随时遇到危险，果然自己乱窜，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看到高阳，钱辉也是拿这件事举例：“师兄看到没，这就是混沌之地，根本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随时都要保持警惕。
不过只要不随意乱来，一般也不会遇到太多危险。”
刚刚的遭遇是特例又是常态，类似的情况不多见，但是类似的险情却不少。
所以穿行于混沌之地，要么就是个体快速横渡，遇到危险直接闯过去。
要么就是类似钱家这样抱团，而且还有强大的后勤支持。
“受教了！”高阳知道这是钱辉在借机为自己讲解这些知识。
这个便宜师弟，还真的没有白认，不管他初心如何，对自己确实是仁至义尽。
高阳在心里默默认同，如果以后有机会，他肯定不介意拉钱家一把。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同钱辉所说，这混沌之地里真的是危机四伏。
好几次遇到各种险情，即有各种混沌生命路过，也有特殊的地域带来的特殊环境。
这些都被一一解决，高阳也趁机见识了几种混沌生命。
见识多了，他才发现，类似之前那种原始混沌生命，原来是真正的稀罕物。
更多的反而是类似真正生灵的混沌生命。
紧赶慢赶，高阳都有些不耐烦了，终于飞舟上下都开始活跃起来。
高阳也从其他人口中知道，白虎灵域到了。
这一路上，他从钱家人嘴里了解了不少白虎灵域的情况，但是只言片语的介绍，不说掺和了多少主观意识，也根本无法支撑一整个世界观。
这下子终于能够见识到人妖各半的白虎灵域，高阳早早的就翘首以待。
“到了！”
“准备好……马上回家了。”
飞舟上到处都是各种吆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