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上还有几个人,还有些眼熟,似乎是邻村的妇人。
瞧见宋时初,这些人往一边挤了挤,把空间让给了宋时初。
一路倒也安分,没有想象中的东家长西家短,顶多是几个人念叨一下自家的孩子比较难管,多调皮,几家凑在一起分析一下,怎么管教孩子,最后得出结论,孩子不听话了,狠揍近对。
什么温柔的母亲,温柔氏教育,做梦呢,家里这么忙,哪儿时间跟你说教,反正揍一顿就能达到效果。
宋时初听见连连点头,她家的孩子似乎有些过分的懂事了。都没有揍孩子的机会,孩子小时候不被揍一顿,那样的童年是不完美的。
得找个机会让自家的孩子体验一下什么是老母亲的关爱。
宋时初在心里笑了一下。
远在千里之外的宋赟穿着短打,跟在祁文承身后,手里还拿着一个镐头,刨个坑将手里的玉米种子洒在坑里。
培土的一瞬间,猛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前头的祁文承回头看向宋赟:“生病了?”
“没有,可能是我娘想我了吧!”宋赟说着,脸上带着极度的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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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城。
宋时初走下马车,将手里的一文钱递给魏老头,本来不想要钱的魏老头嘴巴有些笨,如何也推脱不了,最终收下了一文钱,宋时初笑着往云来客栈走去。
客栈的小二瞧见宋时初的一瞬间,手都哆嗦一下。
每次这位过来,客栈都会有些事情发生。
今儿似乎也避免不了了。
不过,事情虽然避免不了,但是他可以避免赶上事情,只要我躲得够远,事情就追不上我。
小二远远瞧见宋时初,立马捂住自己的肚子,往茅房跑去,只要在茅房呆上几个时辰,一般来说,甭管什么事情都可以避免了。
宋时初瞧见远远跑开的小二,没怎么在意,走到一旁掌柜呆着的地方。
问道:“沈珍珠呢”
云来客栈的掌柜已经换人了,之前的尹平被沈珍珠随便一句话就把活儿给撸了下来,现在的掌柜是沈珍珠提拔上来。
看一眼身边站着的宋时初,谨慎问道:“找谁?”
“沈珍珠呢?”宋时初看一眼掌柜,面生,八字须,瞧着就是精明的。
不过,再精明也就那样,不用太在意,毕竟,不是一个阶级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们东家啊,今儿不在,客人有事不妨留下名字,改天小的跟东家的说,再……”掌柜的说着,发现对面的宋时初笑了起来。
此刻的宋时初手里摸出匕首来,放在掌柜喉咙处:“现在呢,沈珍珠在哪儿,你知道吗?”
宋时初长得漂亮,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