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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漠北粮食经常不够用。
父亲会为了粮草对那些运送粮食的太监低下高高的头颅。
只为了下次能够多调拨,多运来一些粮草。
她看不惯,却没有办法插手。
她很想将那些死太监狠狠惩罚一下,但是得罪不起,若是这次把人给打了,下次这些没有根的人就敢将粮草贪污了,只能委屈求全。
漠北风沙很大,风雪很冷,但是那边的人心是简单的,是淳朴的。
王霖愣了一下,对于自己的婚事他也曾想过,但是每次都没有想象出日后陪着他走过余生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他见过临安郡主没有整容之前的样子,丑吗?自然是丑的,但是那么丑的一个人依旧活的张扬的很,谁敢嘲笑她,她的鞭子就会落在谁的身上。
这样的人按理说是坏透了,但是面对一些穷苦的人,也会流露出善意来。
每个人都是复杂的,都是多样的,不会一成不变。
现在的临安郡主很漂亮,身上没有富贵女儿家的娇贵,却又比村子里的女儿张扬明媚,喜欢吗?算不得喜欢,但是也不讨厌。
“好!”嗓子微微发痒,王霖吐出一个字。
醉酒的临安郡主听见彻底开心了。
将手里的酒坛子递给王霖:“来喝交杯酒,喝了交杯酒,我们就去入洞房。”
脸上点点红晕在月光下像是熟透的苹果,光滑的额头上汗水浮出。
醉酒不代表不会害羞。
面对这种事情,再如何洒脱都会有些拘束。、
王霖低头看一眼手里的酒坛,这个东西……
算了这个东西挺好的,其他人的婚姻哪有这么有趣,举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酒坛就被临安郡主抢了过去,他剩下的就被临安郡主给一口气喝光了。
醉醺醺的郡主更醉了。
盯着月光下的王霖看着,眼睛慢慢晕乎起来。
咣当一声,手里的酒坛子落在地上,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王霖的嘴唇,对着亲了下去。
明明对着嘴唇亲的,结果亲在额头上。
亲了以后还发出啵啾的响声。
宋时初看了两眼就不看了,这种状况她并不是很想说什么了。
王霖扶着临安郡主把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准备厉害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袖子被临安郡主压在脑袋下面,抽出来?
君子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王霖眉头微微皱起。
想了想将衣衫脱下来,跟着院子里的王大梁一起往隔壁王家走去。
虽然说宋家小院也有他住的地方,不过能选择还是回到自己的地方比较好。
洗干净碗跟盘子,银瓶跟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