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贝克特他们在艾斯利卡公寓里找到的那张相片上被艾斯利卡用刀把脸划得稀烂的那位,她实际上早就已经得到楼下大堂领班的电话通知,知道警方正在为了艾斯利卡被害一案在进行调查,只是没想到,警察居然直接到了自己家里来。
塔伯特夫人不热情但也不冷漠的将贝克特几人迎进了自己的家门,那名叫做赞恩的男孩正一个人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着玩具,众人分别在沙发上坐下之后,贝克特也没有过多的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塔伯特夫人,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们为什么回到你家我们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和艾斯利卡女士之间,除了你投诉她在未经你的许可的情况下私自拿食物给你的儿子吃之外,还有其他的关系或者联系吗?”
这位塔伯特夫人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属于生活优渥的富人阶层的白人,三十来岁的她因为家境富裕的关系看起来比较雍容,面对贝克特直截帘的询问,明显受过高等教育的塔伯特夫人先是稍微的思考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之后,才将那发生在自己家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了出来。
“那个艾斯利卡在这栋楼里已经工作了一年左右吧?她主要是负责清洁这一块儿的,我倒是早就认识她了,但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除了清洁方面之外的其他的交流,她从来这里工作开始就一直为我们家打扫卫生,我和我的丈夫对她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但是,从一个月以前,她就有点开始不太对劲儿了,常常在为我们家打扫卫生的时候,悄悄地偷看赞恩,有时候甚至还会因为看赞恩过于入神而影响她的本职工作,当时我很奇怪,于是在将这件事情反映给她的领班之后,我才知道她以前曾经也有一个和赞恩差不多大的孩子,但是不幸的是这个孩子似乎在一年之前夭折了。
于是,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我并没有对她偶尔因为偷看赞恩而影响到她为我们家打扫卫生这件事情感到生气或者不满,只是稍微的当面对她的这种行为提出了一点不满,她在我表示了不满之后,倒是安分了一段时间,知道几之前,她又在我家做卫生,当我在书房里接了一个电话出来时,却发现她正在将一根不知道来路的棒棒糖从赞恩的嘴里拿出来,我当时就急了眼,毕竟赞恩是我的儿子,而这个艾斯利卡居然在没有取得我的同意的情况下,私自将不明来路的东西喂给我的儿子吃?
作为一个母亲,我没办法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于是,我直接将这件事情投诉给了这间酒店式公寓的管理层,过了几我才知道,因为我的投诉,公寓的管理层直接解雇了这位艾斯利卡,而从她被解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就是这件事情的所有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