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枋有些自我怀疑,不由自主的拿起了地上的袋子。
或许太久没用,她此时觉得皮肤有些干,看来真的需用护肤了。
“谢谢”扭捏的对邢立岩道了谢,提上袋子进了房间。
邢立岩看着跑进房间的身影,嘴角难得扬起了一抹笑。
转身,见许向农还在那站着,不悦的看着他。
“有事?”
“没事!”许向农头摇的像拨浪鼓,心虚的低下头,人就在沙发那杵着,不动。
邢立岩怀疑的看了看他,突然,双眼定格在一旁的沙发上。
一抹拇指大的黑点,在纯白的沙发上看着分外显眼,空气中还隐隐飘荡着一股咖啡的香味。
现在要是不知道许向农干了什么蠢事,那就是他蠢了!
“滚开!”
“邢大爷,你饿了没?我请你吃宵夜。”眼见被发现,许向农一把抓住邢立岩的手,往外拽。
“你想死?”邢立岩双眼微眯的看着许向农,怒火中烧。
“大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陆枋,她穿了一身粉色的衣服,我一时被惊到了,所以才会将咖啡吐到沙发上。”许向农嘴快,认起错来气都不带喘的。
邢立岩闻言,脸似寒霜般的冷了下来,心里隐隐有些不悦涌起。
“滚回去!”
许向农脸色一白,撒丫子的就跑了出去。
他一跑,身后沙发上的惨况就露了出来。
“许向农!”邢立岩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想杀了许向农的心都有。
许向农已经跑得没影了,他有气也找不到地方撒。
“咦?许先生呢?”陆枋出来的时候,见客厅只有邢立岩,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回去了”邢立岩坐到另一张沙发,有些烦躁的扯了几下领带。
“哦”
“他带了一些吃的过来,你吃了吗?要不要吃点?”作为保姆,陆枋觉得自己还是要自觉些。
万一主人家饿得晕倒了,或是有哪些地方对她不满意,那她不就得失业了吗?
“不用了,今晚有个应酬,喝了些酒。”
陆枋一听,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大多数是咖啡的香味,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不过看邢立岩的样子,应该没喝多少。
称职的给邢立岩倒了一杯温水,放到他面前。
“温热的”
“谢了”极少向人道谢的邢立岩,极为难得的对陆枋说了声谢。
陆枋只是微微点头,就在一边坐了下来。
邢立岩端起水轻抿一口,眼角微抬,见陆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问道:“你想问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