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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禾有个小癖好,喜欢解刨。
当年许向农差点就成了他手术台上的小白鼠,幸好邢立岩赶到的及时,才免于一死。
事后容禾还有些伤心,觉得他是在让许向农为伟大的医学事业做贡献,结果他却敢临阵脱逃。
所以,许向农每次看到容禾,都忍不住腿软。
容禾就是一个医学界的变态,人人又恨又怕。
“老邢这次叫我回来是做什么?难道想通了让我研究他那颗脑袋?”容禾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
邢烈嘴角抽了抽:“boss的事属下无权过问。”
容禾不屑的撇撇嘴:“装!”
邢烈专心致志的开车,不打算再理后座的神经病。
怕被传染。
……
玺宫。
陆淮又被吴颜找借口拖去补习,不过这次是在学校,不是在家。
本来陆淮不想去的,他总觉得班主任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但陆枋说了句是该去补补,他就屁颠屁颠拿着书包去了学校。
邢立岩拉着细长白皙的手,把玩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为什么把陆淮支走?”
陆枋头枕在男人的腿上,躺在沙发上,眼眸微眯着。
“小屁孩想的太多。”语气带着嫌弃。
邢立岩轻笑一声,低哑磁性的闷笑声从唇间溢出来。
小姑娘虽然口无遮拦,说些话总是能噎死人,但其实和她相处久了,就知道她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
“口是心非。”刮了一下女人的鼻子,语气带着宠溺。
陆枋不自在的撇过脸,没接这茬。
门铃声响起,邢立岩拍拍陆枋的肩:“我去开门。”
陆枋皱皱眉,不情愿的起身。
“su
p
ise!!!”一声惊呼声,门外的人冲了进来。
邢立岩腿一伸,抵住准备给他熊抱的某人。
“老邢,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容禾抬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邢立岩皱眉,脸上的表情和身体,都代表着他很嫌弃面前的人。
“好好说人话。”
容禾站稳,撇撇嘴。
“看来我不该回来。”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开。
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双手环胸,一脸你继续的表情。
容禾这下是真的不敢再扭扭捏捏了,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让我进去?”有些小傲娇。
邢立岩侧身,让他进屋。
“boss。”邢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