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坐坐,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陆枋此时已经睡醒,所以脾气还算好,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可以,方便。”
得到回答,吴颜心里稍稍放下心来,约好了大概几点就挂掉了电话。
邢氏集团大厦。
邢立岩刚从会议室出来,就见许向农神色匆匆的站在会议室门外。
邢立岩拧眉,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许向农见邢立岩已经开完会,脸上顿时一喜。
“邢大爷,你总算开完了,我说有事找你,结果邢烈死活不让我进去。”他都说了有急事,可邢烈那个倔脾气,一直重复着不行。
邢立岩瞟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办公室,许向农赶紧跟上。
“说吧,什么事?”进了办公室,邢立岩将笔记本放到桌上,转身看向许向农。
许向农看了眼空旷的走廊,将办公室的门关上,又将百叶窗关好。
邢立岩见他这仿佛做贼的举动,有些不解。
“邢大爷,出大事了!”整个办公室里,都回荡着许向农那有些破音的嗓音。
邢立岩:“什么大事?”
许向农见他这样,想到刚才他在开会,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今天下午出高考成绩。”许向农说这话时,还特意看了眼邢立岩的神色。
邢立岩脸上顿时出现一抹恍然大悟。
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应该回去陪着小姑娘看看成绩。
虽然肯定能考上,但家人陪着看成绩,既紧张又激动的场景,还是不能少的。
许向农见他这样,以为他已经知道了。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那你这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是什么意思,你就不担心枋姐和陆小弟吗?”
邢立岩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要担心什么?
难道还怕考不上?怎么可能!
“石头,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上次程家宴会之后,程海彪一直想方设法的要抓到你的把柄。不对,应该是要抓到你和枋姐的把柄,这一次机会,对他而言肯定是绝佳的,所以他不会轻易就让你们躲过去的!”许向农脸色有些沉重,好似在说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
邢立岩一听,才明白许向农说的和他想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说,到底怎么回事?”男人脸色沉敛的问道。
“卧槽,原来你不知道,那你刚才怎么...”
“快说!”邢立岩冷声打断他,催促他别废话。
“今天我们家老爷子和帝都教育局的那位一起下棋,结果听说帝高出了两名高考状元,消息一早就送到那位跟前了。然后那位还说了名字,叫陆枋和陆淮。但你知道之后那位又说什么吗?”许向农停顿,看向邢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