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宫,有些东西要准备,那边去帝大也要方便些。”
邢妙兰一听她这么说,顿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你小子,枋枋现在还小,你可别做些伤害她的事,要是被我知道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转过头,邢妙兰恶狠狠的对邢立岩说道。
邢立岩和陆枋都不是几岁的孩子了,自然听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陆枋当场就红了脸。
她和邢立岩有那么几次差点擦枪走火,但最后都及时止住了。
用邢立岩的话来说,就是不希望她还在上学,就要开始操心孩子的问题。
虽然他说的话有些不切实际,但陆枋知道,他是在等自己做好准备,所以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欲望。
这个男人...是真的对她很好。
“姑姑,我不是禽兽。”邢立岩有些无奈的说道。
邢妙兰白他一眼,心想,你是禽兽不如。
要不然她早该抱上小孙孙了。
两人在邢宅吃过晚饭,就离开了。
陆枋在军区待了半个月,即使不累,也会觉得有些疲倦。
所以一回到玺宫,草草的洗漱结束后,倒头就睡了过去。
正准备送牛奶的某人看到床上那抹娇小的身影,将牛奶放到一旁,有些无奈的坐到床上,将被角给她掖好。
“堂堂冥流当家人,这么没有防备心。”邢立岩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女人的发梢,额角,然后目光落到那张殷红的薄唇上。
头一低,触到那冰凉的薄唇,邢立岩喉间发出一声喟叹,然后抬头,眉眼间是心疼又无奈。
起身,关灯,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