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所以每年给的族里的产业业田地,还有一些交给族里经营的也有不少的。
爹能这么说,就代表目前是安稳的,算是平衡很不错的,如果这些东西一冲击进来,保不齐就打乱了现在的格局,到时候惹了一堆的麻烦。
慧姐笑道:“那就按照爹爹的意思办吧。”
叶老爹傲娇的道:“好孩子,爹知道你以后想要的不止这些,未来爹会将咱们靖安侯府的资产一步步的交到你的手上,至于以后你自己打下的产业,全部放在你自己的名下,”
“记住这些将来都是你的嫁妆,爹不管你多大嫁人,身边有个傍身的财物总归是好的,毕竟这人心难测,这样一来,爹就是百年之后也放心了。”
“爹,您这是说什么呢?爹爹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女儿不许你这样说。”沁慧叮嘱叶老爹,不能什么话都说出来,多不吉利。
那些贱人们都活的好好的,凭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呢,偏偏不信这个邪,一定要比那些不着四六的活的更好,更长久!
叶老爹道:“好爹日后不说这话,咱们一家一定过得好极了,爹这辈子不会再娶,所以爹只有你一个孩儿,将来这些东西不给你给谁是不是?”
沁慧笑笑道:“那女儿就谢谢爹爹的厚爱了,不过咱们还得让这个何金好好的说说东偏院那边的事情才行,否则今个咱们就白抓了这个奸诈的东西,再者爹爹不觉得奇怪吗,二等庆荣侯府何家的侯爷就是何金奇,这个奴才叫何金,只差了一个字,什么时候这奴才的名字和主子可以这样相近了?”
叶老爹这会子也琢磨过味道来了,感情这叶何氏主意可不小啊,连个陪房的奴才名字和主子都这么接近,看来对何家还是有些意见的。
也许这背后的故事并不像叶何氏表面上那样以何家为荣呢,保不齐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随后慧姐吩咐道:“谨嬷嬷,去看看人怎么样了?差不多了就带上来,咱们在审审。”
谨嬷嬷一脸笑意的下去了,这起子小人就是收拾轻了,姑娘平时是个良善之人,很少拿人性命,但是不代表姑娘好欺负,姑娘的主意多的是,收拾一个刁奴还不是轻松的。
很快叶朗就带着笑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的何金出现了,何金的表情纠结难受,他一下子就见到了慧姐,眼神里面充满了惊惧,深怕这个自己从来没当回事的叶家嫡长女在让自己笑笑去。
何金头一回感觉这忍着笑比忍着疼难受几百倍,疼痛是暂时的,但是这笑不完停不下来是遭罪的,这回他是彻底的老实了。
何金感觉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了畏惧,终究是他被唬了眼睛,还以为这是一只好欺负的猫,实际上是只厉害的大老虎,收拾起人来都不眨眼的。
何金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着道:“县主奴才错了,奴才知错了,都是奴才的不是,你想问什么奴才一定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