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珊珊：“……”
“没有，滚！”
安林：“哦……那就要高级会员指导吧。”
手机里再次传来一声无奈的嘀咕。
“唉……才一千枚灵石一年，能把我老爸教好吗？”
黄珊珊听到这句话，差点哭出来。
尼玛，一千枚灵石很少吗！？
好好说话行不行，这样很伤人啊！
话说安林到底有多少钱，修仙界的土豪吗？
安林看她的眼光，不会是看乞丐的眼神吧！？
黄珊珊愈发觉得自己是个穷逼，越想越是失落，连吐槽的心情都没有了。
“没什么事我挂了啊。”黄珊珊觉得再继续和安林说下去，道心会受到影响。
“嗯好的，到时候我一年给你一千两百枚灵石吧。”
“多出的两百枚灵石就当小费送给你了，希望你可以多关照一下我父亲。”
……
挂完电话，黄珊珊抬头望天，抽了抽鼻子。
这种既欢喜又悲哀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