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傻啦吧唧的,正面团不过,不会侧面找机会吗?”
一诺恍然大悟:“梦老师,你的意思是,咱要趁其不备,攻其要害,一击毙命!”
“一点就通,还不算太傻!”
一诺疑惑不解道:“梦老师,难道我们要赤手空拳上吗?”
梦泪搓搓手,嘿嘿笑道:“就在前面的沟渠里,有不少的破砖破瓦………”
五分钟后。
这边,马东锡等的不耐烦了。
他起疑心,猜忌不已:“他俩不会真以为我杀人,吓跑了吧?”
“这不过就是富人家,养的一头宠物猪!”
马东锡起身朝着农用三轮车处张望。
发现两道瘦削的身影,一左一右,缓慢靠近着。
“大哥,油桶给你提来了!”
“东锡兄弟,您的油桶出了点”
东锡迎了过去。
他看向漆黑的油桶,问道:“哪出问题了?”
梦泪弯腰拍了拍油桶底部。
“东锡兄弟,貌似你这油桶底露了,你自己瞅瞅吧!”
“露了?我这是南孚牌油桶,一桶更比六桶厚,怎么可能会坏呢?”
东锡撸起袖子,折腰下身查看。
他先是拍了拍油桶。
啪啪啪的空桶声。
他蹲下,半推油桶,摸着底部。
突然。
头顶上方,传来高亢激动的声音。
“孔子曰,打架用砖呼!”
“砰!”
东锡感觉自己的头部被硬物重重砸中。
顿时,头晕目眩,蹲坐不住。
又一道声音传来。
“照脸呼!”
紧接着,东锡的左脸被板砖狠狠地拍中。
这一击,直接将东锡给整懵了。
“使劲呼,呼死拉倒呼!一诺干废这个狗日的杀人犯。”
“没问题,您瞧好吧。”
两人手中的板砖,像雨点般拍在东锡的头部。
东锡尽管壮如虎,但遭不住连续拍击。
半分钟没到,他头一歪,身体一晃,便昏倒在地上吧。
一诺将砖头丢掉,他红着眼,叉着腰,气喘吁吁。
“梦老师,这货昏死了,应该没问题了吧。”
梦泪高抬砖头,目露凶残之色:“不行,万一他要装的呢?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补上几板砖。”
邦邦邦!
梦泪照着东锡的脸,重拍。
一诺心尖猛颤,他嘴含着五指吧。
“梦老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