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衬衣被冷汗打湿透透了,几乎滴下水来,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正被一座大山牢牢压着,肢体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北原先生,希望你能坦诚协助我。”
说完,藤原临也彻去本体的压迫,朝前伸出手。
黑暗褪去。
压迫感褪去。
北原贵树像是刚从水底冒出头那样,反复做了几次深长的呼吸。
节后余生的庆幸感笼罩着他,帐篷门帘洒进来的小小阳光,在他看起来,犹如清晨的窗纱照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出来的微光。
“北原先生,”藤原临也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刚才我说的话听清楚了没?”
看着少年伸到眼前的手,还有他脸上赤裸裸的威胁,一阵沉默过后,北原贵树犹犹豫豫地把自己的手伸前,和藤原临也握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