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遂以此为业,以物象人自得其乐。
奈何漂泊终生,居无所行无侣,所伴唯一傀儡木偶。
翁且言且泣,余温言释之,恳其奏盘铃乐,作牵丝傀儡戏,演剧于三尺红绵之上,度曲咿嘤,木偶顾盼神飞,虽妆绘悲容而婉媚绝伦。
曲终,翁抱持木偶,稍作欢容,俄顷恨怒。
曰:平生落魄,皆傀儡误之,天寒,冬衣难置,一贫至此,不如焚。
遂忿然投偶入火。吾止而未及,跌足叹惋。
忽见火中木偶婉转而起,肃拜揖别,姿若生人,绘面泪痕宛然,一笑迸散,没于篝焰。火至天明方熄。
翁顿悟,掩面嚎啕。
大哭曰:暖矣,孤矣。”
当曾离演完了这一段之后,足足缓了好一阵子。
虽然她同样喜欢《赤伶》,但是相比于《赤伶》中蕴含的国仇家恨,曾离终究还是对《牵丝戏》的感触更深一些。
从这一点上便可以看出,虽然这两首歌都是戏腔歌曲,但是受众却有着明显的不同。
年轻人或许会喜欢《牵丝戏》多一些,但是有些阅历的人或许会对《赤伶》的感触更深一些。
当然,对于大部分听众来说,只要好听就行,心中其实并没有太多计较。
……
从车墩回来之后,张牧和剧组的工作人员预约好档期之后,便带着曾离回京正式开始录歌了。
“……
是你吻开笔墨染我眼角珠泪
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
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由你支配
问世间哪有更完美
【戏腔】: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
三尺红台万事入歌吹
唱别久悲不成悲十分红处竟成灰
愿谁记得谁最好的年岁
……
假如你舍一滴泪假如老去我能陪
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
半个月后,录音室外,听着曾离那凄美哀婉的曲调,张牧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
见此情形,一旁的杨光终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虽然出身索尼唱片的他,也知道一首好歌的录制常常需要打磨数百遍的。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轮到便自己又是一回事。
要知道百花录音棚的租金可不便宜,曾离这一张专辑录下来,都快够公司买辆车的了。
不过看着杨光那心疼的模样,张牧只是笑了笑道:
“磨刀不误砍柴工,放心,这些钱不会白花的!”
张牧相信经过他这番打磨之后,即便面领着周杰轮和孙燕孜的竞争,《赤伶》和《牵丝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