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的这些电影爱好者们，甚至更加喜欢探究电影内中的深意。
于是当张牧带着主创鞠躬感谢的时候，下方的观众甚至已经忍不住连连发问起来。
最后还是在一旁的工作人员劝说之下，方才满脸疑惑的退场。
不过观众的提问张牧可以不回答，但是后面的记者提问张牧就避无可避了。
采访区中，只见先前还漫不经心的媒体们，现在一个个都十分精神的涌上来。
张牧见状，只好打起精神应付着。
“导演先生，请问故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呵呵，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先生，您想表达什么？不要撒谎么?”
“不，当我完成电影之后，它就不属于我了。无论你从里面看到了什么，那就是我想要表达的。”
“……”
在张牧使出了一招太极五连鞭的绝技之后，各路记者很快便纷纷败退。
不过拿不下张牧，他们索性便将注意力放在剧组的演员身上。
张牧见状，自然乐得轻松，当即便笑眯眯的悄悄退了下来。
角落里旁观已久的徐客见状，当即忍不住摇头失笑起来。
“张导，你这招可不厚道啊！”
张牧闻言当即无所谓的笑道：
“反正拿不到奖，大家还是随便点好！”
见张牧说得洒脱，徐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而不语点了点头。
因为徐客心中清楚，正如张牧所言，《调音师》虽然不错，但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也许它跌宕起伏的剧情，可以让观众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当观众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却无法回想起这部电影的内核。
对于电影而言，那1%的内核，或许便是真正代表电影上限的东西。
因为这些才是观众在看完电影之后，所回味的。
如果没有这些内核，电影便真的像快餐一样，让观众看完即忘。
也许这个要求有点高，但是好电影本就是来之不易的，更不用说那些堪称经典的佳作了。
要知道即便后世华夏电影市场，已经成为全球第一大电影市场，但是在张牧看来能称得上经典的，也不过仅有一部《我不是药神》而已。
真正的好电影，是会让观众思考的！
……
其实用商业片与文艺片来划分电影，本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因为电影自诞生之初，就是一件商品。后来者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电影真正的分类，其实只有两种：好片与烂片。
因此只要导演水平足够，商业因素与人文思考并不是水火不相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