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发光。
这时候陆芸才又一次说话,小声道:“这是我这半年卖酒赚到的,一共有四十七两,全部都在这里。”
“给我了?”
陆芸低下脑袋,双手紧紧地握着,用力地点点头。
“我是夫君的人,赚到的钱自然也是夫君的。只希望夫君不要责骂我自作主张,把铺子变成卖酒的酒肆。”陆芸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声若蚊吟。
许舟看着床上委屈巴巴的小妇人,顿时心生怜惜,他挪挪屁股,靠近了些。
陆芸身子一颤,赶忙俯下自己的身子,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床上:“夫君可不可以下手轻一点?我害怕疼。”
吧嗒吧嗒的小金豆又往下落,怎么也止不住。
许舟伸出手掌,陆芸想象的打骂并没有发生。
只见许舟伸出手掌轻抚在陆芸的后背,动作缓慢,歪着脑袋,老渣男附体:“我不会打你,以后也不会。”
陆芸身子没起,侧着脸,偷瞄身边的许舟一眼,然后又赶紧低下脑袋。
他为什么跟村里那些男人不一样啊?
陆芸的小脑袋里充满了疑惑。
许舟握住陆芸的手掌,将钥匙放在陆芸的掌心:“咱们许家就这么点家当,你可要替为夫保管好。”
咱们许家……陆芸眨眨眸子,很是懵懂,不知许舟什么意思。
许舟再靠近了些,趴在床上,看着陆芸满是泪痕的脸。
他伸出手擦擦女人脸上的泪珠,声音温柔道:“我这个人记性不大好,又存不住钱,这钱还是你来保管。”
“我不行的,不行....”陆芸摇摇脑袋,说什么也不肯。
“我说你行,你就行。”
陆芸看看许舟,又看看手中的钥匙,鼻头一酸。
这半年的委屈好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好了,好了,别跪着了。”许舟扶起跪在床上的陆芸:“天色已晚,明日我还要去县衙上值,快点收拾一下睡吧。”
“夫君先睡,我去把灯芯挑了。”
许舟点点头,掀开被子,率先钻进被窝。
陆芸瞧罢才慢慢挪至床边,下床走到桌边,将油灯挑熄。
屋子里陷入黑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单薄的窗户纸,给屋子披上朦胧感,陆芸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钻进许舟的怀里。
许舟侧躺,枕着自己的胳膊,完全没想到女人这么大胆敢主动钻进来,不过想想也是,这是封建社会,女人家对男人的话言听计从。
许舟摇摇头,一只手试着放在陆芸的细腰上,轻轻拍了两下:“睡吧,睡吧....”
陆芸眨着小鹿般的眸子,刚要开口询问要不要“干活”,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