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的动作,另外两人也是顿时如梦方醒一般,随其一起拜倒在了地上。
无论原因如何,作为臣子,能得帝皇一揖,已经可谓是了无遗憾。
被贬多年以来的艰难和辛酸,在这一揖里尽数烟消云散。
“作为稳定潭州之柱石,你三人功不可没,作为帝皇,这是朕给你三人的交代。”
停顿了片刻,那法相的声音竟是逐渐凝实,不再像方才那般虚无缥缈,“也算是......朕给她的一个交代。”
不仅是对眼前三人给出一个解释,更是为她的母亲了却这份因果。
“给她的......交代?”
何正华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一时有些不知所云。
“陛下,恐怕何大人他们还对你有所误解。”
正当三人还处于茫然之中时,陆长歌缓步上前,笑着看了那法相一眼。“或许……换种方式会更好说明一些。”
“此言有理。”
闻言,法相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刻,耀眼的华光一闪即逝,漫空法相瞬间消散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坐在龙椅之上的金甲女子。
容颜绝美如画,却又满是昂扬英气,凤目微凝,闪烁着不可动摇的威严和凛然之意。
“这......??!”
或许是完全没想到居然能够见到女皇真容,亦或是没想到女皇的面相竟会如此年轻,三人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呆若木鸡。
见此情形,陆长歌适时的补充道:“顺带提醒一句,当初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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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谪到潭州的是先皇,而不是如今的陛下。”
“......”
本就还没能从震惊中缓过神,再被他这么一条重磅消息轰炸下来,三人神色讷讷,彻底呆滞在了原地,宛若几尊被石化的雕塑一般。
......
————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经过陆长歌的一番漫长解释,三人才算是理解了这其中的曲折故事,自然也明白了东方戎的身份。
“长歌,看你这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了吧。”
看着陆长歌那丝毫不意外的神色,徐福贵率先从呆滞中恢复清醒,瓮声抱怨道:“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早些时候没跟我们说呢?”
毫无疑问,陆长歌肯定是早已知晓了朝廷的这一秘辛。
然而,面对他的抱怨,陆长歌却是摆了摆手,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如果提前告诉你们了,我还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反应么?”
更何况,此事毕竟是属于朝廷的秘闻之一,即算众人皆是他的至交,就这么轻易说出来也不太合适。
闻言,徐福贵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