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欲一脸笑意的说道。
初次见周长青，是在江州文化大赛上，那一场雨水的演化，让他记忆犹新。
再次见周长青，是他离开江州，应北孔之邀，前往北方之时，后者在江州港口对他的提醒之语。
而等他来到这北方大地，拜见这儒家先贤时，才知道自己与他见了不止二次。
只是有些事，不能于寻常天地述说。
“你也不需要问老朽，因为老朽，也听不见那些话。
或许，真正的答案，你已经早就知晓。”
见周长青面有疑惑之色，孔方欲缓缓的说道。
“晚辈曾经得到一柄戒尺，若先生不弃，今日便交还于先生吧。”
看着面前的孔方欲，周长青突然心有所动，将从孔衍直处得到的戒尺，取了出来。
“这戒尺不是我的，但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便是你的。
希望能够对你们此行，起到一些帮助吧。”
孔方欲摇了摇头，没有接。
“既如此，那晚辈就告辞了。”
看着手上的戒尺，周长青再次看了一眼面前孔圣广场上的诸多雕像之后，对着孔方欲说道。
可是当他转身走了几步之后，却忍不住又回头问道。
“前辈，算上今日这次，我们是否见过不止三次......”
但等到周长青回头的一刻，孔方欲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孔圣广场之上。
“时间，什么时间，在古卷世界的时间，还是现世的时间？”
看着一众面对先贤雕像祈求的书生，周长青在心中想道。
浩然正气来至于心，方才那惊鸿一瞥的浩气长河，就像是穿越了时间和空间一般。
因为那一眼，周长青知道自己当初在现实世界斩杀孔衍直时，那尊儒像对他的熟悉，不再是虚妄。
无论是自己身处现实也好，古卷世界也罢，见过了便是见过了。
而这也是周长青为何会在最后，突然问孔方欲的原因。
现在，他好像知道答案了。
看着古卷上再次充盈的浩然之剑，周长青在心中默默的想道。
......
连绵的群山之间，两道遁光从天外呼啸而来，落在了一处险峻的山顶之上。
“师傅，师伯会在这里吗？”
遁光落下，已然是道胎境界的林莫然，看着踏入雷劫境的方淮真人，问道。
十八年前，两人得到周长青传授的法诀，又踏入了上清祖地，修为已然是今非昔比。
“你师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踏入了雷劫境第二重，如今要闭关，也只能是在我上清青脉的祖地了。”